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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没有下一次。”

然后他看也不看地上的齐阙,转身朝后院赶去。

齐阙脖颈处出现了一圈明显的掐痕,他浑不在意地揉了揉侧脖,甚至嘴边还带着明显笑容,眼底是阴鸷的疯狂。

背负那样的血海深仇,云唳怎么能逃得开呢?

他怎么能……自己逃开呢。

他慢慢起身,也朝后院走去,到达是,看到的便是乌君兰神情癫狂,双手死死掐着一个男人的脖子。

而司辰欢出手压制了男人的灵力,然后就和云栖鹤在旁边冷眼看着。

“这是怎么回事?”齐阙走了上来。

“救、救命啊!”

地上挣扎的男人见来了新的人,以为来了救兵,从乌君兰身下伸出了手。

“死,你给我爹爹陪葬……”

乌君兰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话语,语气却是恨极了。

夜色中的一身红衣,像是索命的女鬼。

齐阙在男人充满希冀的目光中,慢条斯理走了过去,一把踩在他伸出的手掌上,用力碾了碾。

“啊!”男人发出扭曲的痛呼,惊恐地看向齐阙。

“终于来了啊,果然是做了坏事,于是听到乌府闹鬼的传闻,于心难安,想要过来看看吧。”

齐阙叹了口气,责怪似的看了一眼男人,“怎么才来,我们等你很久了。”

男人身体抖如筛糠,怕得厉害。

而齐阙却转过了身,眼神落在乌君兰身上,他双手按住女孩的肩头,以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她从男人身上拉了起来。

“乖,一下子掐死他太便宜了”。

男人更加惧怕,看着齐阙像是在看恶鬼,他挣扎着想要逃脱,却一脚被齐阙踢飞,拦腰砸在大树上,掉到地上溅起一阵灰尘。

司辰欢刚想要说话,目光却忽然瞥见了齐阙因为动作间而露出的脖颈青紫,不由疑惑疑惑看向他。

云栖鹤走到他身边,将他注意力分走:“方才怎么了?”

司辰欢看到他,这才道:“这人不知道从哪爬进乌府的,还想杀了乌君兰,幸亏我来得及时,但、这人正是今天考核时,那位想赶我下场的药宗弟子。”

药宗的人,怎么会跟一个疯女人扯上关系?

“他才不是什么药宗弟子,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罢了”,齐阙此刻正温柔地替乌君兰整理蓬乱的头发。

“他便是当初乌府的上门女婿。”

躺在地上的男人听见齐阙三言两语便点出了他的身份,忍着疼痛勉强起身,不住地磕头求饶:“仙君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利欲熏心,我、我……”

他身体颤抖,在求生本能下眼珠疯狂乱转,突然他眼睛一亮,猛地扑向云栖鹤的方向:“我、我见过这块牌子!”

司辰欢下意识将云栖鹤护在身后,待看到男人手指的木牌后,他快速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你在哪看见的?木牌的主人在哪?”

他指的方向是云栖鹤腰间,那枚楚川的令牌。

他知道楚川在哪?!

男人眼中闪着精明:“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要起誓不能杀我!”

他倒是聪明,知道修士起誓后便不能后悔。

司辰欢一时为难,既想知道楚川的下落,却又不能替别人做出承诺,于是看向了齐阙方向。

齐阙见状,嗤笑一声,上前将司辰欢的手拨开,自己慢条斯理地拍了拍男人看见他时、害怕到扭曲的侧脸。

“小朋友,要想撬开的一个人的嘴,方法多得是,何必跟他多费口舌。”

他在男人惊恐眼神中,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拖行,在地上划出一道明显痕迹。

“我们走吧”,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