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腿好了,我们回淮安,离这些公子哥远远的。”

“好。”

七月送了斗篷出去,又跑了回来, “公子,世子是我们王爷的好友,他就那般性子,不会说话,你别放在心上。”

“好。”曲星河依旧带笑应允,心里却不舒服。

他让七月收拾一下书桌,他要化悲愤为力量,继续练字,长安说得对,考科举不行,那就做生意,他不信他有手有脚,非得给晏清做床伴。

刚写了几个字,嘎吱一声门响,曲星河抬眸看去,

“你怎么不同他们去?”

晏清发梢落了些雪,可眉眼却温暖的如同阳春三月, “说好了陪你,就是陪你,天塌下来,也与我无关。”

曲星河心里涌上一阵暖意,晏清这人,该说不说还挺疼老婆的。

“那陛下没怪罪你吗?”

“并未,来我继续教你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