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告退。”

说罢站起身晃悠悠地往外走,泪水也跟着不停地往下滑。

曲星河看着前方渐渐消失的人影,心疼得不行, “他心里定是难受死了,你刚为何还要伤他?”

晏清揽住曲星河, “身体的疼痛更能提醒他,他的喜欢终究是一场镜花水月。”

“可是,你刚下手也太重了些,他年纪还小,万一伤到他怎么办?”

晏清解释道: “我用了巧力,虽然疼,但并未有内伤,你放心吧,我记着你的吩咐,不敢伤他。”

曲星河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晏凛能看开些,别再死心眼。

晏清见他不说话,主动坐了下来, “心里烦,就去歇着吧,我来给你批改奏折。”

曲星河坐在一旁, “不行,我得自己来。”

免得他什么都不知道,岂不真的成了傀儡皇帝。

晏清只笑不语,跟着一起批改奏折。

晏凛一路跌跌撞撞地径直回了宁王府,直接将腰间的荷包取下来丢给招财。

“买五十坛烈酒,送我房里。”

招财微微愣神,连忙就出去买酒。

刚穿过垂花门,便和院子里的宋长安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