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头一阵一阵的刺痛传来, “你在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曲星河推了推晏清,没推动,他死死抱着。

晏清垂眸, “你为什么亲我?”

曲星河有些后悔了,不该冲动行事。

“你再抱着我,你的曲星河要生气了。”

晏清连忙松手, “对不起。”

曲星河转身时,又嘱咐道:“你别喝了,天都快亮了,还要上朝呢。”

晏清看着窗外, “你在胡说,天明明很黑。”

曲星河懒得与他争论, “我走了。”

晏清嗯了一声,双眸只盯着窗外,半分没有给曲星河。

曲星河出了门,又回头看看。

这后遗症得尽快治好,免得又发生其他的意外。

翌日。

曲星河一下马车,又碰上晏清,想起昨夜的冲动之举,肠子都悔青了。

晏清直直走了过来,将衣领往下扒拉, “紫了。”

曲星河抬眼看去,确实好大一块紫色。

“疼吗?”

晏清: “不疼。”

“那你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晏清潋滟的双眸染了三分笑意,七分羞涩, “我昨夜想了一夜,还是想不起来曲星河,可我发现我很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曲星河被惊得后退一步, “可你这样不就对不起曲星河了吗?”

晏清上前一步, “那我该怎么办,我时刻都在想你,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曲星河。”

曲星河无语, “等下了朝,我让大夫去给你瞧瞧。”

晏清应下,又接着说道: “如果大夫治好了我的病,我还爱你,那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曲星河紧锁着眉,突然灵光乍现, “那你愿意做下面那个吗?”

晏清猛地抬头, “什么?”

“做下面那个。” 曲星河重复一遍。

晏清上下打量着曲星河,个头才到他下巴,身型也比较纤瘦。

“那你能行吗?”

“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你愿不愿意地问题。”

晏清: “这个我得慎重思考了之后,再回答你。”

曲星河点头,朝前走。

晏清又跟了上来, “你和宋长安,也是他在下面吗?”

曲星河瞳孔地震,他怎么和宋长安扯上关系了。

管他的,骗他一骗。

“的确。”

晏清想到宋长安的模样,摇了摇头。

他不能在下面。

可看着曲星河的模样, 又心心念念得慌。

“等我病好了,再说。”

两人沉默地往大殿走。

百官到齐后,刘内侍尖着嗓子念完一封圣旨。

曲礼病重,朝政交由晏清。

连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交给了晏清。

百官心里门清,全都以晏清马首是瞻。

曲星河耸了耸肩,这朝不上也罢。

他们这些人一点决定权都没有。

一声退朝,所有人陆陆续续往外走。

晏清吩咐刘内侍,将奏折全都拿去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