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衣裳都是王爷命人给你做的,都是新的,你瞧瞧,穿哪套?”

曲星河看了一圈, “那套吧。”

月白的浮光锦一上身,再用白玉冠束发,衬得曲星河仙姿玉颜。

晏清刚等了一会儿,曲星河便走了进来。

他顿时想了无数词,都不及形容曲星河的。

曲星河察觉视线,剜了晏清一眼, “看什么看,赶紧吃完,去肃亲王府,商量明日上朝之事。”

晏清连忙收回视线,他怎么回了京城,又凶起来了?

两人吃完,坐上马车便往肃亲王府赶。

到了半路又遇上一波刺客。

曲星河掀开车帘看, “看来曲礼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晏清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他也就只能蹦哒这一次了,在京城,他没资格要本王的命。”

没多久打斗声渐小,马车继续前行。

曲星河打量着晏清,他手里究竟有多少人?

若是曲礼死了,他会让曲熠登基吗?

如果不让,大梁是不是就要乱起来了?

晏清察觉到曲星河的视线,唇角微勾, “看着本王做甚,莫不是真心悦本王?”

曲星河收回视线,还不忘吐槽一句,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死断袖。”

晏清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 “若是本王没记错的话,深山那晚,有人宽衣解带,想约本王共赴巫山。”

曲星河瞪大了双眼,这死男人怎么如此厚脸皮。

怎么回了京城的晏清就变了,他是不是有什么京城牛逼症?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先强迫我…”

“你若不愿,大可挣扎,可你为何主动揽住本王的腰,是不是对本王动了心思?”

晏清不仅打断曲星河的话,纤长的手指挑起曲星河的下巴,潋滟的双眸,满是欲色。

曲星河心跳漏掉一拍,待回过神来时,晏清的嘴唇离他的嘴角不到半寸,他一把将人推开。

“你若是敢动我一下,我要了你的命。”

晏清舌尖舔了舔嘴唇, “随你,不过本王不会给你机会的。”

曲星河直觉不好,难道他失忆了,又看上他了?

正准备走,手腕便被晏清拉住,用力一扯。

他整个人便跌到晏清怀里,随即齿瓣相依。

腰间的大手上下摸索,那种沉溺的感觉涌了上来,回忆也接踵而至。

床榻缠绵,每日每夜的缠绵,每次醒来都只有他一人,每天只能在王府里练字,练琴,练武,除此之外,他没有自由。

他出不去,连王府的大门都出不去。

晏清说何时学乖了,何时可以出门。

他生气,打过,骂过,最后都没用。

他只能不停地学习,将对自由的渴望,变成努力上进的干劲。

三个月的时间,磨平了他的棱角。

晏清是个训人高手。

他已经尝试过一次,不要第二次。

他用力推拒,呜咽声也渐渐溢出。

晏清连忙直起身子, “你……”

曲星河扬手便甩过去一拳, “摄政王,烦请你不要把你那恶心的癖好强加于我,我有心仪之人。”

晏清想问是谁,可对上曲星河的双眸便忍了下来,他有些过于急了。

“本王这就向你致歉,以后不会了。”

曲星河有些震惊,以往晏清听到他有心仪之人,非得问个明白。

如今不问,说明他也没那么喜欢,如此就好。

以后离他远些就好。

两人一路沉默到肃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