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
说完话,他赶忙脱下鞋袜泡脚,水温刚好。
“你没什么事就好,我刚等你的时候一直都在想,你伤得重不重,疼不疼,幸好没事。”
曲星河坐在床边碎碎念,烛火昏黄,照在他枯瘦的脸旁,忽明忽暗,养了几日,好像胖了些许,有了点肉,眉眼弯弯像是月牙般,实在耀眼。
晏清双手紧握住床沿,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关心,就像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他慌忙拿起帕子将脚上的水汽擦干,他不想再听下去。
曲星河见晏清擦脚,赶忙弯身端走洗脚盆,晏清抬手制止,却没来得及。
待曲星河回来,“我伤好得差不多了,你无需如此伺候我。”
曲星河带笑的面容一愣,他怎么又提这件事,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觉得我麻烦,总是惹事。”
“不是。”晏清脱口而出,又打算解释,可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曲星河不明白他究竟怎么了?一回来奇奇怪怪的,难不成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早些睡吧!”
晏清点了点头,站起身顺势将外裳脱落下,挂在一旁,便上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