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星河的,每人五十板子,不过今日宴会,明日又行刑吧。”
曲星河看向曲礼,眉梢微挑,就喜欢看他黑脸。
“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去看下歌舞吧。”
曲礼一声令下,众人便跟着走。
曲星河也站起身,跟在晏清身边。
很快到了大殿,丝竹管弦声响起,歌舞也纷沓而来。
曲星河一边看,一边吃,做皇帝可真爽。
每天这样的歌舞随便看。
正感叹之时,迎上一双赤诚的视线。
晏凛坐在对面的角落里,一对上,便绽开一抹笑颜。
曲星河想着好久没见晏凛了,趁今日问问,他最近如何,便悄悄拉了晏清地衣袖。
“我想出去方便一下。”
“我同你一起。” 晏清刚准备起身,又被曲星河紧紧按住。
“我不是小孩,这种事你也要跟着去,丢不丢人。”
晏清一想到刚刚陆明昭他们的告诫,便点头,让他自己去。
曲星河出了大殿,晏凛也悄悄退了出去。
两人跑到不远处的花园,开始叙旧。
“你最近如何?家里人还打你吗?”
晏凛摇了摇头, “我最近很少在他们面前出现,没有挨打了。”
“那就好。”
晏凛看着曲星河的笑脸,伸手揪了他一点点袖口, “我最近隔三差五地在门口等你,为何你从未出门?”
曲星河叹了一口气,还能为啥。
他以为跟着晏清学了几个月武功,可以跑路了,没想到高估了自己。
“晏清不让我出门,唉……”
“什么?”
晏凛眼里满是恨意, “你想不想走,我……”
曲星河恍惚看到楚乘渊急色匆匆地往里走,连忙嘘地一声打断晏凛,
“我们跟上去瞧瞧。”
晏凛应了一声,两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
跟了一路,眼瞅着楚乘渊进了芳菲殿,四处无人,他正要进去,手腕便被拉住。
曲星河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你突然拉我做什么?”
晏凛连忙解释,“对不起,我就是怕我们看到不好的事情,宫里不比外头……”
“我知道,可是我很不喜欢楚乘渊,我想看看他偷偷摸摸干嘛,最好能抓到他的把柄。”
曲星河说完,轻手轻脚地往里走。
晏凛深吸一口气。
“那我陪你一起。”
他走在前头,伸手拉住曲星河的手腕,回头说道: “小心点。”
院子很空旷,两人猫在后窗位置。
曲星河伸手将纸窗捅了个洞,一边看,一边仔细听。
房里有些昏暗,楚乘渊背对着他,对面的人负手而立,居然是曲礼。
奇怪,曲礼不是在大殿吗?怎么突然来这儿了?
他整个人像壁虎般,趴在木窗上。
房内,楚乘渊从胸口拿出一封密信递给曲礼。
“方隐传来消息,曲熠已连败六场战役,痛失邑县,如今退守鹤庆。”
曲礼打开信件大略看了一番,笑出了声, “让方隐和巴彦那快些,里应外合了这么多次,曲熠怎么还没死,收了朕的好处,就得尽全力。”
楚乘渊思索一番,“陛下,可若是曲熠死了,那幽州三郡九县当真拱手送给北夷吗?”
曲礼将信件又递给楚乘渊, “不然呢,曲熠死了,朕就可以派晏清出去收复失地,最好晏清也死在那儿,那朝堂再也没有人掣肘朕了,子徽,你不替朕高兴吗?”
楚乘渊垂下眼眸,低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