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风格,都给人震撼的感觉。
傅洲也是凡夫俗子,看到的瞬间,恨不得把她藏起来。
他有些后悔通知这么多宾客了,傅太太这副娇羞的模样就应该只给他自己看,自己品。
自己吃。
怕弄花她的妆,他没吻她的唇,吻上了她的侧颈,虚虚触着,没敢触碰太实。
倒不是怕弄出痕迹,他是怕自己忍不住做更坏的事。
商梓怡偏着头避开,声音发颤,“……别,会被看到。”
“放心,不留痕迹。”傅洲氤氲着眸子道,“我只是亲亲。”
“不用力。”
他轻哄着,“一会儿就好。”
五分钟后,他还没好,商梓怡红着脸推他,“马上要举行婚礼了,你快点离开。”
“再抱一下。”男人撒娇才真是要命,尤其是傅洲这种清冷到不可一世的老古板,突然这样,真的很让人受不了。
“哎呀,不行。”商梓怡已经听到了音乐声,再磨蹭下去,会被笑的。
傅洲恋恋不舍移开,手指再次触上拉链,不急不慢拉着,偶尔,指腹会碰触到她的肌肤。
每每这时,商梓怡都会忍不住战栗。
脖颈上溢出红晕,很勾人。
傅洲打量着,眼底的浪头
更汹涌了,“明天再去蜜月旅行怎么样?”
商梓怡被他闹的全身燥热难耐,思绪也不稳,“为、为什么?”
“周宴他们晚上组织了活动,非要我们一起。”他没讲,是他有了别的心思。
新婚夜,想和她在别墅……
商梓怡也不是很急,轻喘,“可、可以。”
傅洲:“那婚宴结束后,我们去出海。”
“嗯?今天?”
“是。”
“你不累吗?”
“游轮上也可以休息。”
傅洲轻哄,“可以吗?”
最受不得他撒娇的样子,商梓怡妥协,“行吧。”
拉链拉到了顶端,傅洲指腹再也碰触不到那抹柔软,不过不急,晚上他可以慢慢来。
不管是亲还是碰触,他都可以。
想到这,他突然觉得时间过得有些慢了,应该再快些才对。
指腹收回,他视线停留片刻后,抬起,“老婆,有句话我忘了跟你讲。”
商梓怡被他那声“老婆”叫的心神荡漾,颤着眼睫问:“什么话?”
傅洲靠近,触上她耳畔,声音拉长,“你今天真美。”
商梓怡:“……”
*
婚礼延迟了二十分钟才开始。
周宴在洗手间里找到傅洲后,一直在抱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来洗手间,吉时都要错过了。”
傅洲擦拭干净手指,扔掉纸巾,淡声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这不是怕误了吉时吗。”周宴轻哼。
“我不信这个。”傅洲经商多年,从来不信玄学之类的东西,在他的认知里,想得到的什么,只能靠自己争取。
生意和人都一样。
筹谋在他眼中不是贬义词,是对能力的认可。
就像他对商梓怡……
周宴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老爷子电话,快点吧。”
傅洲跟在他身后大步走去,余光里,看到了一抹俏丽的身影,明显口红是补过的。
至于为什么补?
是因为被他吃掉了。
他没想亲的,是她招惹的,用那双沁着水的眸子看他,还用那样软糯的声音唤他。
他只是轻轻一掐,她便软了下来,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