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商森回来,商夫人说起这事一直夸傅洲是个好男人,比他当年强多了。
商森很不服气,“我怎么了?我也好。”
事实证明,傅洲更好。
商梓怡不清楚这些细节,也没深究,“化妆品也是你特意让人准备的。”
傅洲给她小心翼翼擦拭唇角,“嗯。”
商梓怡打量他,不知是感动还是什么,凑近在他脸上啄了下,“我原谅你昨晚的禽兽行为了,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敢那么凶欺负我,我会离家出走。”
“我昨晚很凶吗?”
“当然。”商梓怡扒开睡衣衣领给他看,“看到这些痕迹没,都是你弄的。”
好几个呢,都不知道要怎么见人了。
傅洲偏头看了眼,确实好几个,他心疼的轻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商梓怡噘嘴,“没有下次。”
傅洲:“好。”
在商梓怡的意识里,昨天只有傅洲对她折腾,她其实都还好,可看到傅洲腰侧的抓痕后,她才意识到,她似乎……
也挺过分的。
他腰腹那里不止有抓痕,还有咬痕,痕迹很深很深,都溢出了血。
手臂上除了抓痕外,齿痕印记更重。
再往上,肩膀那里也都是,一个挨着一个。
“这……都是我弄的?”她不确定问。
傅洲故意不穿上衣在她眼前晃,“不然呢?我自己能咬自己?”
“我那么凶吗?”商梓怡咬咬唇,低喃,“你怎么也不制止我?”
是他起的头,他有什么理由制止,安抚道:“没事,不太疼。”
不太疼那就是也疼了,“去医院吧。”
傅洲变戏法似的从拿出药膏,递上,“要是你真心疼我,就给我上药。”
“可我不会欸。”商梓怡娇养长大的,这些都不太会。
“只是上药,又不做其他的,没关系。”
“万一我弄疼你呢?”
“那就疼着。”
商梓怡抿抿唇,接过药膏,“那要是疼记得告诉我。”
傅洲;“好。”
商梓怡打开盖子,拿过棉签,挤出药膏,在傅洲身上涂抹起来,怕他疼,她边涂抹边吹拂。
弄好一处,问一句,“还行吗?”
傅洲:“行。”
她又去弄下一处,她是真不知道自己下手那么重,这是要把人抓烂吗。
好不容弄妥了背部,她又去涂抹胸前,屏住呼吸,不敢看他,手指隐隐发颤。
傅洲见状一把握住,顺着她手的力道上下游走。
这具身体,商梓怡看过很多次了,可再看,依然会脸红,做了吞咽的动作,“要不还是你自己来吧。”
“我不方便,你来。”他说。
商梓怡眸光看向别处,拿着棉签在他身上游走,几次弄疼了他,又停住,“抱歉,不是故意的。”
下一次又是,“抱歉,不是故意的。”
傅洲觉得她就是故意的,故意不看他,把他弄疼。
他捏住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脸,“都看这么多次了还脸红。”
商梓怡低喃,“谁谁脸红了。”
“你脸红。”傅洲说,“不是吗?”
他看人的眼神太炙热,对视上的那刹,商梓怡心跳漏了一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慌乱中把棉签和药膏都塞给他,“我渴了,我要去喝水,你自己弄。”
她站起,作势要走,被傅洲揽住腰肢抱了回来。
“没做完呢,去哪。”
“刚说了,我渴了,要喝水。”
“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