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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她手腕,“去楼上看看。”

三楼有婴儿房,玩具房,月嫂房。

四楼有健身房,影音房,吧厅。

五楼是露台,倚着栏杆而站,能看到半个京北城。

傅洲指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木说:“那里是高尔夫球场,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去玩。”

商梓怡:“你也喜欢玩高尔夫?”

“会一点,不精通。”傅洲揽上她腰肢,“到时候傅太太可要手下留情,别让我输的太惨就好。”

傅洲多才多艺,没有他不会不精的,他这样讲,只是为了哄佳人开心。

商梓怡戳戳他胸口,“输了就得受罚。”

“罚什么?”

“罚你睡客卧。”

“那不行。”傅洲喉结滚了滚,“我还要讲睡前故事,在客卧不方便。”

“我可以不听。”

“但宝宝要听。”

傅洲低头,对着商梓怡的肚子说:“宝宝,爹地说的对吗?”

商梓怡撇撇嘴,伸手去戳他脸,手指一滑,戳到了他喉结,“无耻。”

傅洲攥住她手指,微微一拉,把她扯进怀里,又顺势圈上她腰肢,“恭喜傅太太对我有了新的认知。”

“奖励一下。”

他捏住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

*

婚礼这天,整个京北城堵的水泄不通,交通几近瘫痪,千余名的安保人员齐齐上阵维持秩序。

数不尽的豪车驶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盛况堪称之最。

有些媒体人也想混进去,奈何刚一靠近便被识破,这场轰动的世纪婚礼,最终被贴上了神秘的标签。

除去到场的人外,没人知道场内到底什么样。

新娘子的皇冠是不是王室的。

还有过亿的聘礼到底是真还是假。

新郎对新娘是不是真的那么宠爱。

一切的一切成了谜团。

然,作为婚礼的主角,商梓怡完全不知道场外的盛况,一大早她在热闹的声音中醒来。

梳洗化妆将近三个小时。

盛装后,新郎带着众人来接亲。

接亲团足足两百人,一个个高定西装,玉树临风到晃眼,可即便如此,也难掩新郎的俊逸。

红色新郎装完美勾勒出他的身形,他就是行走中的烈焰。

触目所及一眼便能看到。

商梓怡的新娘团也不是弱的,男方多少人,新娘团便多少人,想接亲好说,但得按要求来。

出的题目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伴郎先应战,最后才是新郎。

傅洲也参加过其他人的婚礼,可从来没有哪家的婚礼如此这般隆重热闹。

若干倩丽身影中,他一眼看到的便是端坐在喜床上,着一身红色秀禾嫁衣的商梓怡。

她比花还娇,盈动的眼神,触上那刹,扰乱了他的呼吸。

傅洲鲜少失态,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手足无措。

连着唱了两首英文歌,又回答了她们提出的刁钻问题。

在找东西环节受到了阻碍,人太多,不知道具体放在了哪里,好在范雪在一旁使眼色,他们才成功找到。

傅洲拿着花来到商梓怡面前,在所有人的起哄声中,唤了声:“老婆。”

商梓怡含羞带笑的低下头。

不知谁说了句,“新娘子要是不应,就不能走。”

众人齐齐说:“应他,应他,应他。”

商梓怡抬起头,盈动的眸子里水波潋滟,很轻很轻地嗯了声。

“好。”起哄声和掌声同时传来。

后面是重头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