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了过去,“妈咪,你们刚刚说什么?”
商森走过来,抬手敲了下商梓怡的额头,愠怒道:“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爸爸和妈咪,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商森敲的那下并不疼,但商梓怡正没机会撒娇呢,这下好了,碰瓷成功,她捂着额头说:“疼。”
还要商夫人给她吹。
她爱哭,劲头上来,眼泪跟着掉下来。
吧嗒吧嗒的。
商夫人见状柔声哄,商森也跟着哄,“好了,都没用力,别装了。”
“人家哪是装,真的很疼嘛。”商梓怡泪眼婆娑说,“爸爸好凶。”
商森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都当妈的人了,还撒娇。”
商梓怡:“爸爸就是凶。”
商森没辙,只能低声哄人。
商夫人也跟着一起哄,“乖,不哭了。”
商梓怡没停,继续哭唧唧。
商夫人说:“再哭,肚子里的宝宝也会难过,你希望他将来是个爱哭的小孩子吗?”
商梓怡止住泪,颤着声音说:“那你们告诉我,你们刚刚跟傅洲说什么了?”
商森:“结婚的事。”
商梓怡睫毛尖上还挂着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什么结婚,我不结。”
商夫人:“为什么不结?”
“他都没正儿八经求婚,我为什么要结?”商梓怡幻想过恋爱,也幻想过结婚,要多浪漫有多浪漫,才不是眼下这种状况。
太赶了。
也太不浪漫了。
不,她不要。
“你们毕竟没正儿八经谈过,那些过程能省就省。”商夫人道,“再说,肚子大了以后办婚礼也不好看。”
“那我也不要。”说她矫情也罢,说她作也罢,人生中唯一的一次结婚,必须是浪漫的,少一点都不行。
商森捏捏眉心,“那你想怎么样?”
“反正不满意我是不会结。”商梓怡噘嘴,“爸爸妈咪要是逼我,我就离家出走。”-
傅家那边和这边的境况完全不一样。
傅洲今年三十岁,为了他结婚的事,傅家都愁坏了,求神拜佛都用上了,依然没效果。
傅老爷子每日一慨叹,他哪个老朋友添了增孙子,他哪个老朋友添了增孙女。
哪家生了双胞胎,听一次心悸一次。
偶尔还会装病吓人,告诉傅洲,他要是再不结婚,他死不瞑目。
之前傅洲每次回答都是同一个,不急。
今晚不一样,傅老爷子再次装病唬人,他说:“爷爷,我有个办法让你立马好起来。”
傅老爷子轻哼,“先说,我不去医院。”
傅洲:“嗯,不去医院。”
“那你说什么办法?”
“我结婚。”
傅老爷子诧异道:“你说什么?”
“您不是一直希望我结婚吗?”傅洲理了理袖口,淡声说,“我听您的,结婚。”
傅老爷子:“……”
傅老爷子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管家问他为什么,他说:“怕睡醒了是梦。”
管家笑笑,“不是梦,少爷真这么讲的。”
傅老爷子还是不放心,一大早给傅洲打去电话,第一句是:“你真结婚?”
傅洲对着镜子边系领带边说:“是。”
傅老爷子:“新娘子是哪家姑娘?”
傅洲:“商家,商梓怡。”
傅老爷子一听这名字就喜欢,嘿笑说:“好好好,结婚好。”
挂断电话,他迫不及待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死去的傅夫人,“老婆子,咱家阿洲终于要结婚了,你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