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地唔了声,专心吃东西。
漆颐说:“室友是我前年去医院看病时候认识的,她亲戚住院,她去给亲戚拿药,阴差阳错帮了我不少。后来她来临城工作,问我要不要换个环境,我是自由职业,在哪儿都没所谓,就当分担下租金和生活费。而且两个人做饭选择性多点。”
胥则其咽下半只鲍鱼,不知怎么被呛到了,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么多。”
漆颐置若罔闻,平静地说:“没有超越合租室友的任何关系,而我考虑要不要先搬出来一阵子,是因为我觉得我跟室友的关系,不健康。”
胥则其不想听,这事儿闹的,她才来几天,漆颐就发现她跟室友关系不健康。
还有看病的事情……
不要问,不能问,你不想问。
“室友现在有往……”漆颐顿了顿,“迫害者转变的迹象。”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