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次真的吵到了江白榆,也可能是江白榆对他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看见这人眉梢微挑,终于大发慈悲看了他一眼,还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点什么。 陆瓒猜,那多半又是一句江白榆式的“别烦人”。 陆瓒不想听,所以他抢先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江白榆。” 陆瓒维持着脸颊贴桌的姿势太久,久到脖子都有点痛,久到冰凉的桌面都被他捂得温温热。 但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换姿势的意思,他只是眨眨眼睛,还那样一动不动地瞅着江白榆看。 “江白榆,大学霸,好同桌,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但你又说咱不熟……” 陆瓒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