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家庭平时接触的人和?事,看着光鲜,其实内里的脏乱多了去了,“同性?”这个词更是重灾区。像纪惊蛰之前跟十几个男生开房被查的事情其实没多新鲜,圈子里多的是商业联姻的男人背着老婆私下里男女不忌染一身病。
同性?恋这个词似乎一出现就必然伴着点龌龊肮脏,但陆瓒觉得这并不能代?表全部,毕竟他喜欢的人只是恰好是个男生,他们只是简简单单谈了个恋爱,如果不是他主动,他喜欢的人,甚至连吻他都不敢逾矩。
江白榆才不是乱七八糟的人。
“他不是乱七八糟的人,是我,是我往他身边凑,我喜欢他很多很多年了,我撒谎了,我去北川一中不是为了什么体验高中生活,我就是冲他去的。是我先?给他表白,他本来不想谈恋爱,是我非要?和?他在一起。我很喜欢他,结不了婚,我也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他说了这段话,面前三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尤其陆少华,他指指陆瓒,压着怒气:
“我看你是昏了头了!你多大年纪,你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你拿十开头的岁数,跟我说一辈子,你自己听听这话好不好笑,你哪里来的自信?!我看你是被人哄晕了!!”
“我又不是小孩,我凭什么不懂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