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
“你喝酒了?”他的嗓音比往常要沉。
“关你乔柏林你放我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宁酒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脚底的重心脱离,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
她怕有人看见,本能地去挣扎,可男人的手臂像铁箍般牢固,清瘦的外形下是青筋盘虬的肌肉,她在他身上抓划和挠痒痒似的,反倒让他抱得更紧。
夜色与走廊的光影在她视线里迅速交错,酒气与檀香味缠绕,分割不开。
伴随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轻响,外界的一切声息被他隔绝,宁酒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乔柏林,你怎么知道我房间在哪里的?”
她甚至不敢细想,自己出现在这场峰会,是否都是他的一手安排。
酒精在血液里翻滚,如同层叠缓慢而炽热的潮水,将她的四肢骨节泡得发软。
本就扯开的领子在一路上松垮滑落,露出锁骨下那一片透着绯色的肌肤,呼吸间微微起伏,整个人像是被酒意浸透的花,连喘息都带着无法言说的欲气。
身体软得任由人拨弄,可眼神偏偏透着股不服输的倔强,樱粉色的嘴唇被咬得通红,唇边弧度柔和,吐出的字句却宛若带钩的弯刀,透着毫不留情的决绝。
“不是装陌生人么,乔柏林,你放开我,我有男朋友了。”
“我叫你放开我,你听不懂人话吗!”
“神经病,滚啊!”
乔柏林走向卧室的脚步停下来。
宁酒以为他终于恢复理智,靠在他怀里的手拼命推搡,谁知他不但没有因为她的辱骂恼火,反而像被骂爽了似的,以往清冽的语气多了几分挟着情/欲的沙哑。
“我有告诉过你么。”他无视她的反抗,将她一把扔在大床上,“每回听你讲脏话,我都特别想操/你。”
“从高中起就有这个想法了。”
说完这句话,乔柏林高大的身影压下来,宁酒感受到他火热的大掌正由上至下循循善诱地探索,震惊到说不出来话来。
“你这个疯”
她骂到一半,恍然想起他才刚说过的话,到喉咙口的话就这么硬生生止住。
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渗进皮肤,沿着神经一路窜到心口,明明温度滚烫,动作却又不急不缓的,像在故意消磨她的耐性。
“陌生人?”
在探索到距最脆弱地带几厘米的地方,男人陡然顿住,在接近死寂的阒静中,宁酒听到自己剧烈的呼吸声,在封闭的空间被无限放大。
“陌生人有像我这么了解你身体的么。”
她纤长的睫毛上仍挂着未干的泪珠,无论眉眼还是神情都是恶狠狠的,但配上柔和的五官与时不时的喘/息,反倒更让人有种控制不住的凌虐欲。
乔柏林的呼吸微微一顿,面上却依旧淡漠,看不出任何波动。
就在宁酒以为他要继续的时候,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忽然抽离。
乔柏林毫不留情地直起身,修长指骨抓起一旁的被子,将她盘成粽子的形状,脑袋却撇到一边,不再看她
果然。
他本质还是讨厌死她了。
刚刚做的这些,也不过是恶心她、羞辱她的手段。
皮肤仍残留着被触碰的滚烫感,宁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紧绷在脑海中的一根弦陡然松下来,再也抵抗不住酒精的压力,沉沉睡了过去。
在久违的沉睡中,宁酒被拽进一个过分温柔的梦境。
偌大的公寓干净整齐,门外传来输入密码的细微声响,她清楚地知道这是梦,熟悉得几乎能预料下一幕会发生什么,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朝门口望去。
身穿白衬衫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