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延出来的很快,刚出门便看见了二人在门口打打闹闹,赶忙制止。
“我说两位祖宗,这儿人这么多就别比试了呗。好了好了,东西拿到了,咱们赶紧回马车吧,走回去也要好远呢!”
二人见状,便也跟在徐乐延身后往回走。倒不是他们二人听话,属实是东西太多,太沉了,手都勒出红印了。
天杀的徐乐延什么也不拿,以后一定要找时间给他来个身体素质锻炼才行,二人不约而同地想着。
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他们也知道徐乐延并不是他故意折腾他们,他要在狭窄的店铺内挑选商品,和老板讨价还价,大包小包的根本挤不进去。
李长乐愤愤地将手里的东西甩到马车上,然后靠在软枕上歪倒在一旁,宋延年扒了扒她的腿,为自己挤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所以说那家店到底是什么啊?”他想了一路也没明白,为什么这店的牌匾上不写名字。
“没写名字是因为他什么都卖。”徐乐延神秘地说道。
“什么都能买到?”李长乐不屑。
“自然,只要你说出你想要的东西,老板便会给你个期限。你只管到时间去取便可。”
“那这个老板,来头不小啊,有这个能力,干嘛就只开一家店?”宋延年皱着眉头问道。
能有这个能力,不比朝中那些家族的酒囊饭袋强多了?隐在市集角落,着实可惜。
“唉,我确实也问过老板,但这老板只答有关生意的事儿,一旦问多余的问题就不回话了。”
“那倒是很神秘啊……”宋延年刚要感叹,便听见身侧李长乐的鼾声响起,不由得失笑,“这身子果然还没好利索,给她的已经都是些轻巧的包裹了,居然也能累成这样,真弱!”
“你这样说她,都没起来揍你,定是累的紧了。”看见李长乐睡得死,徐乐延也笑了。
“一会儿到了将军府,我们就各自回家。”徐乐延提议。
“嗯,不过你去那店里买的究竟是什么?”
“是礼物啊。”徐乐延翻了个白眼,“我们千里迢迢特意去找人家玩儿,总要置办些礼物吧,更何况那是叶将军的子嗣啊。”
“啧,要不说还是你周到!想必我和长乐的你也准备好咯。”宋延年笑嘻嘻地拍了拍徐乐延的肩膀说道。
“唉,准备了,你们都给我当苦力了,我能不准备嘛。”
似是怕扰了长乐的好眠,马车内一片安静。待几人行至将军府门前,二人悄悄地下了马车,互相拜别。
说是拜别,也不过是二人各自不回头的挥了挥手罢了。
徐乐延刚回到家,就被下人带去了徐清河的书房。似是常年的征战生涯杀伐过重,连书房都被定安侯染上了许多杀气。
明明屋外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一靠近书房就好似染上了冰霜,让人心底生寒。
徐乐延站在门口为自己打气,他拦住了准备通报的下人,示意他自己直接进去便可。
那下人会意地退下了。
徐乐延是一个喜欢提前紧张的人。
早在昨夜,他心下就惴惴不安,惶恐万分。总怕自己回家见父亲时有哪句话没发挥好,惹得父亲不悦。昨天他连夜将这几日所为列了出来,包括如何同父亲汇报,哪些事说不得,哪些事可以着重说一下。
当然最有可能的是父亲什么也不问,亦或是对他的一切回答都置若罔闻。
终于,徐乐延安顿好了心底的紧张,敲开了父亲的房门。
“爹,我回来了。”徐乐延老老实实地在书桌前跪下,等着他爹对他此次的赎罪进行审判。
“蒋逸说,这些天你还算勤劳,照顾长乐也算细致。此事便算是了结,若是还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