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并不感到意外,“是麻烦的对手呢,不过爱丽丝的罪证大部分都钉死了。”
“甚至连她是未成年都不能宽宥一二吗?”罗宾问道。
“你指能够组织犯罪的未成年吗?罗宾律师,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明智检察官在检控席上可以说是相当的不留情面,“为被告降低的罪行是律师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给被告定罪。”
罗宾“啧”了一声,然后接着问道:“我有听说五年前的血之实习案其实最早指定的检察官是你而不是风间,但是你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把这个案子推脱了,现在看来,你把这件事推脱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挺可疑的。”
“那有什么可疑的,当时我在调查我那个血缘关系上父亲的事情,实话说在鸭乃桥君……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福尔摩斯家调查完毕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M家的事情。”明智检察官稍微解释了一句,“这件事和本案无关吧?”
“真的无关吗?”罗宾开始出击,“你刚才说了吧,这涉及到M家的事情,作为受害人的你对M家难道不会对我的当事人有情绪从而重判吗?”
“我能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回答了,罗宾。”明智检察官说道,“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
385
罗宾“啧”了一声,然后说道:“也不排除检控方那边有疏漏之处,毕竟就算是程序十分严格的检控方,也难保不会出现什么——鹦鹉只有照片但是却有DNA鉴定报告的事件。”
一色都都丸扯了扯鸭乃桥论的袖子,小声吐槽道:“罗宾先生这回好咄咄逼人。”
“可能是因为对他来说,明智检察官算是非常难缠的对手吧。”鸭乃桥论也小声说道,他又不是没见过罗宾在法庭上的表现,只是面对风间,罗宾的反驳没有那么主动——面对风间茉莉的时候罗宾更多是直接从风间茉莉的话语中进行反驳,而到了明智这里直接上升到质疑合法性的层面了……
一直没说话的法官这时候咳嗽了两声:“本次检察官的任命没有任何疏漏,辩护方不要过于咄咄逼人。”
“为什么不让Blue毕业的检察官来?”罗宾继续反问道,“五年前我的当事人面对的检察官可是Blue的优秀毕业生,鸭乃桥论毫无疑问也是Blue的学生,如果是避嫌原因的话五年前我的当事人鸭乃桥论的无罪判决也无效。”
鸭乃桥论:“说的有道理诶。”
一色都都丸:“你倒是别顺着这家伙的话来啊!”
法官也被这一句话打的措手不及,然后他稍微沉默地看了一眼卷宗,深吸了一口气:“不让Blue的学生和老师来这场庭审倒不是避嫌的问题,如果这种事情都要避嫌,那么检控方提交的证人鸭乃桥论也不能作为证人出席。”
“那么,能明确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吗?”罗宾问道。
明智检察官:“理由也很简单吧,我们这边认为其他的检察官无法让嫌疑人爱丽丝莫里亚蒂得到公正的审判,而我可以,就是这么简单。”
“那我要回到原来的问题了,你的生父是被M家害死的——”
“真遗憾,我是上一辈的仇恨不要波及到下一辈派的,杀害我父亲的那位犯罪嫌疑人是由风间检察官去进行庭审,和爱丽丝的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说,律师先生想要在这里再加重一下你当事人的罪行?”明智检察官笑眯眯地说道,“比如说泰格尔那次杀害我父亲其实是刚出生没多久的爱丽丝指使的?那我当然很愿意回避,我也不否认爱丽丝就是这样的犯罪天才,毕竟有些侦探六岁就能打开世界上大部分锁了嘛。”
突然莫名其妙被提到的鸭乃桥论无语了一阵,然后说道:“明智检察官,虽然我是证人,但麻烦你不要说与案件无关的事情好吗?”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