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背靠着床头,把许默搂/进/怀/里,胸膛/贴/着许默的背,下巴搭在许默肩上,问他:

“许法医,这样可以了?”

许默表现得/顺/从又满/意。

楚暮阳于是又问:“继续说案子?”

许默在那个怀抱里点了点头。

热/气/吹/在耳/垂上,接着,楚暮阳正经起来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响起:“我们进一步调查了死者近期的上网记录、通讯记录、消费记录,发现她曾经多次接受过心理咨询。死者的闺蜜,那个叫姚蕊的小姑娘,我们再次询问她时,她也承认了死者被分手后,曾经一度到了偏执的地步,持续对黄煦‘死缠烂打’,特别是得知黄煦正在追求他们公司的一个女孩后。后来是去看了心理医生,才缓解的。”

一提到心理医生,许默第一个就想到了谢谨言,显然楚暮阳也猜到了他的想法,轻笑一声道:“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不是谨言的工作室。”

他道:“是一家叫‘绿洲’的心理咨询室,咨询记录我们也都看过了,没有异常。”

“所以……”许默略想了一下,总结道:“死者与黄煦之间最大的‘矛盾‘,是他们一个分手的干脆利落,另一个却始终放不下,并不断地采取过激的行为试图复合?”

“对,但这些行为全部适得其反,黄煦越来越讨厌她。”

“就因为这个,杀了一个人?”许默不可思议道。

“这是目前为止最合理的推断了,但……”

楚暮阳迟疑了一下,道:“黄煦和死者……黄煦这几年一直在升职,死者却正相反,她那样的家庭出身,那样的性格,让她几乎把全部情感和寄托都压在了黄煦身上……”

楚暮阳支着一条腿坐着,光/锣的大/腿/露/在浴袍外,脚掌踩着床单,说这话时他的脚指动了动,揉/乱/了那一小块布料。

许默把自己的脚/凑/上/去,贴/着那只修长的脚,脚指/缠/着/脚指。

普通人,没有很好的家庭与童年,让他们自强自爱,太强人所难了,这不是那姑娘的错。

但对于分手这件事本身,也不能说是黄煦的错,他想要追求更好的生活,追求能够共同上进的伴侣,也是人之常情。

在心中,许默把拥/着/自己的人那没说出口的剩下半句补充上。

两人这样亲/密/地靠/在一/起,沉默了一会,许默问道:“黄煦认了吗?”

“他当然不会就这样认罪。”楚暮阳道,“那天晚上,那条河边的监控一共拍到了四个有嫌疑的人,只有一人多次投物,包裹的外形也与我们已经找的那只类似。那人伪装的很好,带了帽子和口罩,也基本不会面向摄像头,不过有一处隐蔽的摄像头还是拍到了他脸部的画面,技术科的人模拟出了他的3d形象,与黄煦高度相似。”

“但这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而且黄煦不是还有死者遇害当晚的不在场证明吗?”许默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黄煦那晚在公司加班,公司的监控只拍到了他/进/入/的画面,没拍到他离开。”

“死者的住处离黄煦的公司很近,即使是徒步往返,作案时间也是足够的,但这个‘不在场证明’是个问题。”楚暮阳叹道,“技术模拟也只能作为辅助侦察手段,不可能用个3d建模就定罪的,而且在下午审讯时,黄煦还提出有人证能证明他那晚始终在公司。”

“是谁?”

“跟他一起加班的同事,还有门卫,我们已经要求这两个人配合调查了,口供晚一些会出来。“

见许默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楚暮阳忽然笑了。

“别担心。”嘴/唇/轻/触/了/一下他的耳垂,“那么大的公司,监控多半会有死角,黄煦在那儿干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