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许默自/制/力差,楚暮阳的身/体,哪怕看过了千百次,哪怕不复最初的模样,他也永远都会如此无/法抵/抗。
楚暮阳带着浑/身/的热/气与水/汽走到他面前,手臂几乎擦/着他的身/子而过,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浴巾,盖到头上擦拭起来。
“想到是谁了?”闷闷的声音从布巾下传出。
“是……黄煦?死者的男朋友?”
许默的声音有点艰/难,不过这种情况下,也只会让人以为他在思考——死者的人际关系简单,朋友不多,亲戚全部不在本市,生前的工作也是偏向边缘化的职位,鲜少与同事或者客户有利益关系或冲突,这几年中唯一“不愉快”的相处对象就是黄煦了,用排除法即可找出这个“熟人”。
“确切地说,是死者的‘前男友’。”
楚暮阳擦了头发,又开始擦/身/体,边擦边说道:“从目前已经掌握的线索,我们推测,当晚黄煦进入死者家中,与死者在卫生间内发生打斗,黄煦用凶器刺伤了死者腹部,并使死者头部遭受撞击导致昏迷。”
许默点头,这些都是他写在尸/检报告上的检测结果。
楚暮阳的动/作很/快,利落地拭/遍全/身,把用过的浴巾放回到架子上,又拿过许默先前准备的睡袍,展开来,往身上穿。
“如果是有预谋的杀人,黄煦可能提前就戴了手套,如果是临时起意,他应该是在死者昏迷期间擦掉了所有指纹。他拿走了死者的部分财物,伪装成入室盗窃,这之后,他返回卫生间,刺下了第二刀,也是致使死者丧命的那一刀。离开死者家后,他将这些财物分几次,在不同的地点投入河中,其中的一部分被孙明龙钓了上来。”
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但最关键的问题是……
“他……为什么?”
许默不理解。
“黄煦的杀人动机呢,他和死者不是早就分手了?即使两人之间有矛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非要杀人,为什么会等到现在才动手?”
“你说的对,这也是我们之前没有过多怀疑黄煦的原因之一。”楚暮阳道,“说来黄煦和死者之间并没有‘太大’的矛盾……都弄好了?”
他撇了一眼洗衣机,那机器已经嗡嗡地运转起来了,“回屋说吧。”
许默注意到,楚暮阳说“太大”时语气微微变了一下,他压下心中的疑惑,主/动凑/上/去,让伸过来的手/臂/揽/上自己的肩膀,被/拥/着出了门。
进了卧室,那并排挨放在一起的两床被子和两只枕头就一下子被看到了,楚暮阳的表情微妙起来,挑眉看过来,问他:“许法医,这是什么意思?”
许默不说话,拉下/搂/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往床边拉。
楚暮阳跟过来了,嘴里却还在说:“许法医,我可没说过要住下。”
许默把人安坐在床边,自己侉/上/去,双手捧住那张俊脸,鼻尖几乎挨上鼻尖,极近的距离下看进那双琉璃眼瞳里:“楚队,你这是要始/乱/终/弃,提/上/裤/子/就走人?”
“怎么可能。”楚暮阳弯起眼睛,哼笑了一声,抓住他一只手,往/下/暗,特别“真诚”地说:“我可没有裤子能‘提’。”
手/心/砰/到楚暮阳退/上,那儿刚洗/完/澡,顺/滑又微带着一丝凉/意的/触/感,让许默脸上一下就/红/了。
……还真是,楚暮阳就穿了一件睡袍,提无可提了。
楚暮阳这时双/手都/抓/上他的腰,“许法医”这身/体有着一米七八的个头,虽清瘦,体重也不能算轻,楚暮阳却还是如提小孩一般,轻松就把他提了起来,放到一旁。
他自己则踢了拖鞋,完全坐到床上,又把许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