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谨言”和“楚哥”,比自己叫的还亲热!
许默“郁郁”地点头应了。
也许是怕他等的太“无聊”,楚暮阳和谢谨言才“携手”离开,他眼前就出现了新的剧情。
【“跟我来!”
手腕被抓住,那只大手跟铁钳一样,许默挣不开,疼的眼圈都红了,“楚暮阳,你发什么疯,放开……放开我!”
被骂的人充耳不闻,钳/着他拖/他/进树/林,这么晚了,公园里寥寥无人,除了徐徐夜风,这棵树下连路灯都照不到。
许默的背/撞/上/树干,微微一痛,身/体就/被/圈/禁/在一双有/力的臂/膀与大树之/间/了,双/腿也被另一只强/健的长/腿/压/制/住,动都动不了一点。
“你喜欢他?你想/和他好?!”压/抑着愤怒的质问从上方传来。
“楚暮阳,你究竟在说什么!”许默觉得自己被/侮/辱/了,黑眸中蓄起委屈又羞/愤的泪水,被他倔强地强忍了回去,“谢谨言是我哥哥,最好的哥哥,你这么说话太过分了!”
“那你和他出来喝酒?”楚暮阳猛捶了一下树干,力道大的枝叶都被震得沙沙响,“还睡/到/他怀/里了?别忘了我才是你男朋友!”
许默被耳边那声闷响吓了一跳,抬头,对上那双在月色下几乎变成血色般暗红的眸子,更是心惊,却还是不肯服软,抖着声音吼回去:“我没有,你不要这么说言哥!”
“言哥……呵呵……言哥……”楚暮阳低低地笑,许默听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直觉告诉他楚暮阳现在不正常,快逃、必须要逃!
可他刚挣了一下,一只大手就抓了过来,用着几乎要将他下巴捏碎的力度钳制住他。许默被迫仰起头,下一刻,气/红/了眼的男/人就/压/了过来。
“我们说好了的,第三条!在我没有允许前,你不许……唔/唔!”
许默奋/力地锤那个坚实的胸口,却只觉得像锤在石头上,高大的男人纹丝不/动,只片刻功夫,他的嘴/唇和舌/头就又/嘛/又/疼/起来。】
看完这段文字,许默让自己靠在椅背里,默默地坐了一会,然后默默地下车,默默地走到前车门,默默地坐进副驾驶。
又等了约莫有十来分钟,楚暮阳才姗姗下来,见他换了地方,挑眉笑了下。
“怎么?”许默也笑,玩笑道,“只能言哥坐这儿,我不能?”
“许法医,”楚暮阳叫的正经,声音里却带着揶揄,明显也是在玩笑,“我不知道,你还有这样一位‘言哥’。”
这回换许默挑眉了,故作惊讶道:“楚队,你吃醋了?”
“吃啊。”楚暮阳在系安全带,闻言脸上的笑容扩大,“言哥呢~”
他把手里的一捧黄玫瑰递过去,“喏,你的‘言哥’送你的,说是感谢你今晚请客。他说黄玫瑰的花语,在友情中代表着‘珍重和祝福’。”
事实上,谢谨言的办公室里有一大株黄玫瑰,几乎长到了棚顶,楚暮阳刚上去的时候,着实惊讶了一下。
黄玫瑰虽说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养的这么好的,也不常见,看不出来,谢谨言还是个爱花儿懂花儿之人。
许默将花接了过去,楚暮阳看了他一眼,见他垂着眼眸,有些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娇/嫩/的花瓣,便也没再说什么。
金属搭扣在身侧咔哒一声合上,车子启动,上了马路,开了一会,他才再次听到许默含笑的声音:“那……我可以叫你……阳阳吗?”
这小家伙,也真敢叫,楚暮阳笑着心说。
稍微减了速度,让一辆右拐的车子先行过去后,他继续打趣道:“许法医,你叫谨言‘哥’,叫我就是‘阳阳’?我比谨言还大两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