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当然也有点畏惧于神童的光芒,多少有些不那么随意。
这种感觉只有愚笨之人遇到神童,可能才会有所体会,才识带来的下意识敬佩感。
赵婶嗔怪道:“你什么你?今个夫子教了甚?”
她已经和王秀才说好,主要先学算学。
一般夫子教学不会让其他人指手画脚,只是赵婶将自己来意说得明明白白,就只想要学算学,而外之余再学些字,加上王秀才刚在村里落户时,多亏了赵婶叫她家男人去帮忙,这才在王秀才那里有些薄面。
不若换了旁人来,恐怕都会被王秀才扫地出门。
善材梗着脖子,没被转移话题:“哎呀娘,您就莫要打岔,衍哥儿有多聪慧您又不是不知晓。我也想听闻衍哥儿对我的提点呢!”
萧衍:“……”
他确实是故意把善材放在后面活跃气氛,不然天降一百两赏银,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会睡不好。嗯,此处特指萧宸。
“材哥能说会道,知晓进退,属实难得,就是心肠太软,容易叫人哄骗。”
这小子身上留不住钱,是那种老朽无银还病痛,以及卖身葬父之人,最喜欢哄骗的冤大头。
随后萧衍又说道:“婶子若想请绣娘,也不是不成。只是此事重大,依我看不若请三叔婆?”
都是同村之人,谁家都难藏得住事儿,更何况他们这种赚钱的大事,根本瞒不住其他人。
与其等别人眼红暗中做手脚,还不如一开始便主动与卖好。
三叔婆是里正的发妻,他家在村里地位高,一般人不敢惹,有她合伙,也能少些事儿,反正都要花银子请人,三叔婆一家嘴也严实,守得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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