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薛理心大,闻言就叫林知了上车,令林飞奴上马。
小薛林一看狠心的爹真走,又急得嚎啕大哭。
林知了冲他伸手,小孩慌忙把自己递过去。
薛二哥不禁说:“小没良心的,二伯白疼你!”
小孩擦着眼泪转向二伯,像是有几分留恋。薛二哥抬抬手:“过几日家里不忙了,叫你舅送你过来。”
路上风大,即便在马车里面,林知了也担心着凉,给孩子裹上小棉被。
一家人到家,正好同薛瑜碰个正着。
林知了和薛瑜带着两个婆子去厨房准备午饭,趁机告诉薛瑜她想明年办学堂。
薛瑜一听她要从仁和楼挑厨子,立刻表示她可以教徒弟。
林知了皱眉。
薛瑜:“您不信我?”
洗菜切菜的俩婆子闻言朝林知了看去。
林知了无奈地说:“我是怕了你!前些日子我刚要做开口饺子,你就叫我在里面包糯米和肉,还要包梅干菜粥肉。这两样和南方的粽子有何不同?不过是把竹叶换成面皮。关中百姓吃不惯咸口粽子,就能吃惯咸口开口饺子?”
薛瑜:“我发誓不灵机一动!”
林知了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婆婆有没有叫你下厨?”
薛瑜摇摇头:“端午节一起包粽子的时候,大伯母和二伯母趁机说还没吃过我做的菜。我正想试试酸杏炖肉———”
林知了和两个婆子都忍不住看向她。薛瑜心虚地笑笑:“俞管事不许我在仁和楼试做。我说了自己买食材,她也不同意。”
林知了:“她不同意是对的!被外人发现仁和楼的厨子都跟你一个样事小,你把众人吃中毒,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两个婆子深以为然!
林知了:“听你的意思没做成?当日你婆婆开口了?”
薛瑜:“婆婆说我的厨艺是你和仁和楼的厨子教的。我在仁和楼以外的地方做饭被人学来去,如何向陛下解释。”
林知了:“你婆婆也算明事理。你记住,无论丁家其他人对你多好,你和你婆婆相公才是一家人。真遇到事她们还是先紧着自己的儿孙。”
“我知道。就像娘,疼大哥看重三哥,不怎么喜欢二哥二嫂。可是娘也能为了他们同二婶打一架。”说到此,薛瑜想不通, “都打破脸了,怎么还能和好啊?”
林知了:“你娘耳根子软!比如清明节,二婶在二叔坟前哭一场,你娘就能原谅她!”
两个做饭婆子忍不住问林知了何时办学堂。
林知了:“你们不是没有子女吗?”
如今家里八位仆人都跟林知了签了死契,是薛理在奴仆市场挑的人。几个奶娘是短契,小薛林周岁第二日,林知了就把人辞了,每人多给五贯钱。
两人扭扭捏捏地表示还有亲戚。
薛前所不下去:“什么亲戚?我看是娘家人!你们在夫家过不下去和离的时候怎么对你们?以为告诉他们三嫂要办学堂,他们就会感激你们?你们帮他们出来你,他们学好了,会说自己聪慧。要是没学会,他们会说还不如直接把钱给他们!”
林知了:“届时会在仁和楼和丰庆楼贴公告。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收。你俩提前告诉他们也没用。因为我又不考刀工和做菜的手艺,而是面谈。是人是鬼,三句话我就能叫他观原形!”
两人闻言突然意识到一点,她们提前告知有可能弄巧成拙。若是被林知了刷下来,娘家人定会心生怨恨。
可是绝口不提,也会埋怨她们为何不提前告诉他们,他们可以提前备考。
想到这些,两人左右为难。
薛瑜:“发现好人不好当?”
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