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膏,乳白色膏药晕开,冰冰凉凉,连带着心中的燥热好像也慢慢随着夜间凉风一同消散了一半。
望向她亮晶晶倒映着星光和月色的瞳孔,“你不是说以前经常跟朋友们玩奇怪的play吗,为什么还会这么紧张。”
连乔:“……”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提这样让人尴尬的事儿啊啊啊啊?而且话说你怎么知道play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少年向小白兔撕破了伪装露出面具下大灰狼的模样,“连乔姐姐,要不告诉我一下,你以前也是这样紧张吗?”
…………
丝毫没有意识到有醋意的连乔愣了一下,迟星垂还在悠悠地说,“那我和你以前的朋友相比,你更喜欢哪一个?”
啊啊啊迟星垂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在干什么呀?你怎么开始玩起这么幼稚的一套了,面对越靠越近的胸口,连乔紧张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你别问了,我错了。”
“?”迟星垂问,“错什么?”
连乔:“爱你不知所措。”
“啊啊啊!”
事实证明,功夫是对方教的就会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出不了师前,任何招数在他眼中都是小打小闹一眼就能看透,连乔还没有就地滚开,就被迟星垂按住。
少年露出疑问的目光,“是吗?我想看看你有多不知所措。”
事实上,面对豺狼一样的少年,连乔发现自己是挺不知所措的。一直到风声尽树影也不摇动,两个人才慢慢分开,重新归于平静。
拉着迟星垂的手,望向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灯火有一块是连绵不绝的,有一块零星地分布着,像落单的星星。
靠在迟星垂的身上,只觉得温暖又舒服,迷迷糊糊的困意又涌过来,一串奇怪的声音打断她,伸手摸了摸芥子空间,发现原来是万机的回响。
低头一看,玉非缘?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还扰人春梦做什么?
神经病啊。
毫不犹豫地挂了。
半晌通讯服又燃起,显示对方正在强行联系她,连乔伸手拍了几次没拍灭,靠在迟星垂身上嘟嚷了句,“好困呀好烦怎么挂不掉……”
摸了摸连乔圆滚滚的脑袋,迟星垂身手强制隔绝了通讯符的打扰。
安心睡在爱人的怀里,一直到天亮。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迟星垂正坐在桌前看书,长发没有束起,散在身后,显得他整个人闲散又居家。
虽然清冷感拉满,但是人夫感也满满,尤其是在他抬眼问自己吃什么时。虽然连乔已经辟谷不需要吃东西,但是这么多天奔波劳累还是需要进补些,迟星垂已经让借酒楼送来许多膳食,现在还温着。
连乔在床上扭成麻花,半阖着眼好像又要昏睡过去,实迟星垂拉住她的手,“太阳都晒屁股了,我们家乔乔该起床吃饭了。”
“可是我真的好困……”说起来还非常委屈,“我可是五年都没有睡觉的人,你忍心吗?”
“可是你五年也没有吃饭呢。”迟星垂开口,“不然这样,你先起床吃饭,吃饱了再睡觉,睡到自然醒。”
连乔眨眨眼,迟星垂摸摸她的头,“你放心,我就在这里陪你,哪里也不去。”
“可是这么多天发生那么多事,你是不是很忙?”在床上咕噜噜滚了一圈,滚远了又滚回来,“老是在这里陪我,会不会很耽误你。”
迟星垂愣了一下,“为什么会这么想?”
捏捏连乔胶原蛋白满满的脸,因为睡久了头上有一撮呆毛,按下去又冒起来,显得妖艳的脸显得有那么一丝可爱。
可爱得迟星垂的心都要化了。
“而且……”刮了一下连乔的鼻子,“我陪你的时候,你不也是在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