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靠坐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白花惊:“连乔,我怎么感觉剑宗有人在针对你啊,原本就处处不讨好,现在居然连同月都出来了。”
那可是乾元剑宗著名的小心眼和疯婆子!
连乔在胧月秘境和桐花岭,两次都和她针锋相对,现在居然让同月来当她对手,这不是要把她按在地上摩擦的节奏吗?
连乔:“你现在才发现吗?”
原主想进剑宗费尽了心思,并且因为得罪云招摇她们被各种造谣诋毁,甚至是身败名裂。她入剑宗也是这般千辛万苦——那些人到底为什么阻止她入宗?
单纯因为阻止她逃离子午谷?
当然不是,阻止她的人越来越低智了,一开始的手段还掩饰得到位,很难让人发现问题——但是随她所向披靡越战越勇,开始乱了阵脚。
现在阻止她的方法,可谓是漏洞百出。
望着裁判席上那几人的身影,连乔将三面狐喂给她的糖扔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灰,“走了。”
白花惊:“你小心点啊连乔,要是发现同月发疯,能跑就跑。”
连乔捏捏白花惊肉肉的脸,“知道了哦。”
“小白花。”连乔凑近了,看到白花惊微微变红脸,指着不远处那一字排开的五人,“小白花,你有没有觉得,哪个人让你不舒服,或者莫名让你不喜欢。”
“啊?”不喜欢老师?向来乖巧的白花惊顿一顿,“五位师父人都很好,授业传道,各有性格……”
好了,不用问,小白花是好同志,没得一点心眼。
“不过最近长淮长老的徒弟,就是白祺啊,她让我很不舒服。”在连乔起身要离开之前,白花惊道,“她的情绪总是起伏不定,骂人也越来越狠了,我和她待在一起,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连乔又笑着摸摸她白白嫩嫩的小脸,“知道了。”
云台上的红衣张扬,在连乔踏上去的瞬间,同月将云台门槛抬高一大步,随后望向差一点翻跟头的连乔,“啧”一声。
“这点小招数也躲不开,我看你还是趁早打包回你的子午谷算了。”
连乔足尖点地,稳稳落到云台之上,“你说得对同月师姐,那可千万拜托你要把我这个废物赶回子午谷哦。”
橘色鎏金广袖裙的女子眨眨眼睛,面对对方的恶意丝毫不生气,反倒露出来无所谓还非常甜美的笑,这让同月有种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还被棉花划伤的屈辱感。
“少废话,我没工夫跟你在这逼逼赖赖。”
和她一直表现得那样,同月实在是一点耐心也没有。她当即出大招,水与火同时在她身后炸开,呼啸声和强冲击将她带倒在地,周围忽然化成一片黑暗。
同月从黑暗中携火把而来,连乔召出剑阵,全朝她穿去。
但是对面没有回应,剑阵扑空。
“哈哈……”身后传来清脆的嘲笑声,“趋光趋热是动物的天性,看来你还真是像宠物呢。”
背后猛地中一刀,法衣也被划开。
“我今天要教教你,狗见到主人是要摇尾巴的,让我看看你会不会摇尾巴?”
同月按住连乔的肩膀,迫使她倒在地上,看上去真的想将她来回摩擦。
连乔召回剑阵,同月立刻闪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是同月在比赛之前提前布下的阵法,这什么人啊,丝毫不将比赛规矩放在眼里。
好吧,同月来纯粹就是来血虐自己的,又不是比赛,让她按赛程来才不像她。
连乔脱下被扯碎的外衣,这件法衣在同月的全力攻击下不堪一击。
又是出现一个人,这次连乔没有贸然出剑阵,而是直接将数道剑影投向身后,又是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