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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些异常的弟子也被照夜仙尊给一网兜打包送去了清音门,似乎是准备让清徵仙尊先集体洗礼一下先看看效果。

对此,照夜仙尊的原话是:清徵都已经治过一个了,她有经验。

而她家大小姐,则介于“无甚大碍”与“出现异常”这两种状态之间。

岑晓的心情亦很是微妙。

收到传信时,她便是这种说不上来的哽在中间。

那个祁家的小孩忽然变成了单水灵根,而她们家再思,又忽然连跳两层小境界,直升到金丹后期。如今两人都还在合欢宗内暂时闭关修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还想问你们呢。”

温别枝与岑晓多年前曾同在断剑崖杀魔,有些交情在身,边将人往合欢宗内引路边说着:“五灵根突变单灵根这种事情千年难遇上一个,消息如今都传到境东去了,轰动得不得了。”

她慨叹:“先前我们都还在想,衔云仙尊究竟为何要早早定一门如此不匹配的婚事。如今看来大约还是前辈深谋远虑,特特为你家大小姐定下了个可遇不可求的辅助之人。”

岑晓闻言自然只能苦笑:“这事情我们阖家上下都不曾知晓,受的惊吓可不比你们少。”

至于衔云老祖到底知不知道其中缘由,她们昔年订下这桩婚约的根本目的又到底是什么。岑晓从菱洲出发前也曾与岑家主促膝长谈了许久,只可惜谈得两个人皆紧蹙眉头,也没能揣测出个一二三来。

“她们二人如今上。”

温别枝将话题转回:“覆鹿仙尊已经替她们看过,并无什么大碍。大约是事发得太过突然,准备不足,神识都受了些损伤,但不及根本,加以温养即可。”

温别枝笑道:“不必言谢,改日弄明白事,我真的很好奇。”

于算了。”

温别枝笑得越发明媚。

浮岛院落。

岑晓拿了合欢宗主给的出入灵阵令牌,推门便走进那方小院之中。

小院静谧,落花无声。

“岑晓长老。”

浓郁灵力的氤氲之中,左侧那间房屋的门先被人推开,身着岑家家袍的祁白迈步而出。

现在看见这人,岑晓便觉隐隐牙疼。

她摆摆手,神情微妙:“所以余杏就这么将你们安排在了一个院落中?”

余杏,合欢宗主的芳名。

祁白:“不是一间。”

岑晓还是牙疼,她又细细打量了番祁白。

祁白前段时间留在岑家修炼做任务时,她也算是和这少年相处过一段时间。只是那时他的情况尚且没有如今这么惊险的转折,故而岑晓并未太放在心上。

现在重新细看,便能发现祁白周身逸散的灵力气息确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先前那种灰扑扑的感觉被涤荡一空,转为某种更为清澈安宁的气息,连带着他原本便极出众的容貌更添了几分并不灼目的光彩。

岑晓:“你这灵根是什么情况?”

“小姑姑,我已经问过他了,他也不知道。”

没等祁白回答,另一边的房门也被推开。

岑再思拢着头发走出,格外自然地替祁白接过问题回答道:“这个问题,恐怕得去问衔云老祖或者是祁家主了。不过我觉得,祁家主多半也并不知情。”

衔云老祖与祁家的含章老祖昔年订下这桩婚约,其中内情,至少这二人是知晓的。

只是含章老祖已经陨落,衔云老祖又仍在闭关。退而求其次到两家家主身上,岑再思并不抱有乐观的态度。

若知道祁白是先天单水灵根,叔父至少不会等他自己筑了基找上门后再面对这桩婚约,祁家主也至少不会在明知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