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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处里里外外围了三层之外。

在“找东西”这种事情上,唐观止这类生性朴素的剑修几乎称得上毫无建树,且对自已的水平心知肚明。

她先是神色凝重地观望了两息,接着果断选择提着涉江剑回头转身,悍然迎上追着她们而来的邪修与魔物。

岑再思甚至怀疑,整片桃林中的邪修与魔物,都被她们给一路攒聚到这里了。

乌泱泱的,一眼望不到头。

而在望不到头的那端,甚至还有气势更为迫人的存在逐步逼近着这里。

漆黑流动的魔气乱舞,伴着枝头无风自落的桃花,共同构成了一幅艳丽与恐怖并存的庞大绘卷。

很难想象,每当百年魔潮真正来袭的时候,站在嵘洲的边界之上,所亲身面临的到底是幅怎样的比之现在更为浩荡的场景。

“我来挡住它们。”唐观止平举剑锋,语气平静地说:“你们且找。”

“我与师妹一道。”叶知还同样握着自已的本命灵剑,叹息道:“哎,我其实只有这些打打杀杀的本事,别的什么都做不好。”

温别枝瞪了他一眼。

金丹后期的师姐师兄们也同样迅速站到了三位长老的身侧,人人都露出无奈的神情,说着无奈的话。

“师妹你知道的,我从小被师尊蒙骗,只好好学了剑术,其余杂学一点没学,再不让我打架我是真没别的能干的事情了。”

“师弟,其实我知道你每次上李长老课的时候都在偷偷画封印阵玩,画得这么炉火纯青,就该你去的,抓紧时间别磨蹭了。”

“没办法,我眼瞎。师尊换了三个道侣我都没发现他们其实换人了,你觉得我难道可以靠自已找出什么不同来吗?”

“……”

“……”

与邪修的冲杀之间,场面一度变得极为混乱。

譬如司空释被驭兽宗师姐强行摁回了队伍后面好好找秘宝,她师姐都懒得回头骂,墨发飞扬的后脑勺传来阵阵催促:“你师尊不是成天在我们院的门口溜达来溜达去地说你有只天资聪慧的寻宝鼠,日后必然能成为寻宝鼠一族新王的吗!那只寻宝鼠太子呢?拿出来找啊!”

“那是师尊胡乱吹嘘的!他一直这么不要脸的!”

司空释抱出只半臂长的寻宝鼠,胡言乱语道:“它窝囊,比江自流还窝囊啊!”

兢兢业业缩在后面往外丢符箓的江自流平白被骂,闻言立即勃然小怒了一番,往后丢符箓的速度都加快三成,梗着脖子乱喊:“那又如何!”

并不如何,只是会让场面更加混乱罢了。

司空释揪着寻宝鼠的后颈皮毛硬要往那几株桃树走;

南晴霁掏出了他最心爱的药鼎不知在做什么法;

应五财对着块泛红的石头念念有词;

祁白修为太低,他连金丹都未结成,魔气都感知不到,继续与识海中的灵体交流,试图再得到些什么。

刀光剑影、各色灵力的轰击之中,出现了魔将级别的邪修身影。

岑再思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的缭绕魔气,并未第一时间前去抵抗邪修,反而摸出整袋的傀儡材料。

余光瞥见此处动静的归星游:“……”

岑大小姐传遍境西的卷王事迹中只强调了她在断剑崖击杀邪修的部分,而忽略了她前去那里的初衷。

以至于大部分听热闹的人都不知道岑再思其实本职是去断剑崖修理青冥灯组的。

气,依据环境而变幻无穷,随灵气波动进行配合,是断剑崖阻置。

这里,现在,又何尝不是另?

岑再思不多言语,全心浸入手搓青冥灯组的工作之中。

她随身携带的材料有限,还是当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