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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当着渠清河的面,竟然能够反复去讲。

靳开羽心里的不满足稍稍填满,想起共度一生这个词,又觉得某件事要提上日程。

回家后,她借口办公,关上书房的门,同靳开颜商议。

靳开颜说:“随你。”

她问苏盈星意见,苏盈星也真心为她们高兴,她没有惊讶于你们才认识多久,了解得深不深,只将渠秋霜的童年生活大致讲了一遍。

渠秋霜小时候其实并不是这样拒人千里完全不进行社交的,幼儿园时期,她还是一个活泼顽劣的小朋友。

后来去了生父家里,生父那边,比她大的堂姐有好几个,家境优渥,从小受的教育优良,在学校里很有威信,到处宣扬她的身世,让人不要同她来往。

一整个小学时期,渠秋霜在学校里几乎都是接近透明的存在,任何团体活动没有人找她参加,也没有人敢触霉头同她来往。

她说的话没有回音,小组作业都是自己完成。

至于家里,更不必提,比之学校更差。

保姆看碟下菜,即便经常生病,只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输液这种事依旧是一个人。

长达六年的童年时光,渠秋霜几乎都是独来独往。

再往后,到了初高中,同学逐渐成熟,不会因为一句小小的威胁就完全丧失主见,也愿意和她交朋友。

但童年时期的经历将渠秋霜交友的兴趣和能力几乎全部摧毁,如果不是赵愁澄愿意带她去见渠清河,赵愁澄也很难和她取得联系。

至于后来,孤僻的少女懂得不动声色,外表变得友好,令人一看就心生好感,也是在经年的成长后习得的。

苏盈星将这一段讲完,才说:“幸好现在你们在一起,我说的这些想必她也没有告诉过你,所以如果偶尔遇到问题,她不愿意交流,请你多谅解。婚姻这件事,她前一段开始得仓促随意,你也不要介意,她应该很后悔过了。”

靳开羽听完,眼眶蓦地湿润下来,她怎么会介意呢?只是,突然很心疼她。

她挂断电话后,回到客厅,渠秋霜正靠在沙发上看书。

曾经的许多许多年,她大概都是这样,一个人过的。

她快步走过去,抱住她。

身侧骤然传来重量,渠秋霜看清她眼角,一怔:“遇到什么事了?”

靳开羽吸了吸鼻子:“就是,很想你。”

渠秋霜蹙眉:“真的只是这样吗?”

“当然。”她既然没有主动说,靳开羽不想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渠秋霜轻轻叹口气,主动亲了亲她含泪的眼:“我在这里,不会走。”

靳开羽嗯了一声,摊开掌心,白皙的手心躺了一枚碎钻的排戒:“这个戒指本来准备过几天你生日给你的,但我现在等不了了,你可以收下它吗?”

渠秋霜又一怔:“会不会太急了?”

“随便你什么时候戴,我今天就想给你,你不要为难。”

渠秋霜叹道:“傻瓜,我怕你后悔啊。”

“你母亲留给你们的东西,万一哪天,你心意有转变,我会舍不得还给你。”

靳开羽吸了口气,没有解释,只定定看着她。

渠秋霜摸了摸她脸颊,回房,过了一会儿,她拿着另一枚靳开羽曾经见过的戒指回来了:“这是我妈妈的戒指,我们换一下,以后如果你真有别的想法,你拿这个和我换。”

那枚戒指用一条铂金的链子串起来了,靳开羽接过,眨了眨眼:“这不是你以前的婚戒吗?”

渠秋霜没奈何地看了看她,从她手心取出她的那一枚:“或许,以后,这个才是。”

靳开羽安静了片刻:“那你当时为什么把它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