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那种不一样。”
“还明眼人?”周覆越听越觉得牵强,“哪儿不一样,你说说。”
程江雪组织着语言:“你对外人都很客气,很谦和,对她算得上大呼小叫了,说明她不是外人。”
被她离谱的逻辑弄得哭笑不得后,周覆喊了声:“我的天哪,对一个无理,又不识趣的疯婆子,我也得客气?也得谦和?我就不能有个端架子的时候了?我再不如人,起码年纪比她大吧,还不够教训她的?”
他说得又急又气,深深的无可奈何之下,快词穷了。
听到那句“我再不如人”时,程江雪别过脸,笑得肩膀抖了两下。
周覆绕过翠林环围的园子,直接把车开上去。
他停稳后,从车头前走过,脚步飞快地到了另一侧。
程江雪刚解开安全带,睁圆了眼:“我自己会开门呀。”
“我是来给你开门的吗?”
周覆弯下腰,他也不是要扶,而是伸出手,直接探进了车内。
整个人被他抱出来的时候,程江雪吓得轻呼了声。
“干嘛呀?”程江雪叫了句,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
周覆手臂有力,托着她的背和膝弯,稳当地向上迈台阶。
路灯的光从侧面照来,把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投向灰砖地面。
“你还问干嘛?”走上两步后,周覆低头蹭了下她的脸,“我说话你就不听,非要气我是不是?”
程江雪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混着车内的檀香气,一阵一阵地往她鼻子里钻。
四周都很静,耳边只有风吹过冬青树丛的沙沙声。
她抬起头,也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和微微滚动的喉结。
走到门廊下,周覆稍微停了一步,调整了一下抱她的姿势。
檐下的灯忽然都亮了,明晃晃地照下来,刺得程江雪把头一偏,埋在了他胸口。
周覆踢开门的同时,垂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弯了下,没说什么。
走到客厅中间,他才把程江雪放在沙发上。
沙发是顶级皮料,皮肤贴上去,像奶酪一样丝滑、柔软。
程江雪陷在一团软窝里,像被吞吃了。
周覆放她下来,手却没有松,仍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将她圈在里面。
“让我起来。”程江雪的声音很低,差点听不见。
周覆不说话,身体又压低了几分。
灯光从南角的琉璃罩里漏出来,昏淡幽暗。
周覆的影子完全罩住了她。
程江雪闻到他呼吸里的茶香,混着一点烟草的涩,热烘烘地扑在她的脸上。
她刚要挣扎,周覆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他吻得并不从容,分开手指扳住她的脸,才舔了几圈她的嘴唇就阖上眼,张开嘴,完全地吞住她,探舌进来。
一只手从腰侧滑上去,他的手掌好大,粗糙,掌心很热,足够把她的丝裙弄起褶皱。
她在这方面很懵懂,连回应都天真直白,几下就眼眶湿润,无意识地挺了挺岆。
微弱的电流蔓延全身,周覆的吻由浅及重,反复地加深。
程江雪的手软了,慢慢地从脖子上滑下来,落到了他衣服的前襟上,紧紧抓着,指节都发白。
等他吮够了,两个人也已经麽得对方衣衫不整。
彼此都喘着气,额头贴上额头,鼻尖蹭着鼻尖。
灯光下,程江雪的口红已经花了,潦倒地洇出唇线。
周覆的嘴角也染了红,粉得像水蜜桃的外皮,衬得他的脸
色越发白。
他伸出手,用拇指替她擦掉残红:“宝宝,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