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鼠疫8(3 / 3)

像是有羽毛在轻轻搔刮。

“不可能……”他怎么会在此时进入易感期的状态。

温然冰冷的目光瞪着雷杰,一定是这个卑鄙的alpha做了什么!

他果然和锁门的人是一伙的!

保安怎么还不到,他要把这群人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他们一定是要拿自己威胁即将连任州长的父亲。

温然抬起了手腕,表盘上的黑色孔洞对准了靠着门框垂头喘息的雷杰。

雷杰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浪从体内深处席卷开来,烧红了他的脸颊和耳尖。

上一次包厢里酒水的药效并未得到很好的疏解,他只是粗暴的用手缓解了一下。而今天又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再次被人下药,此刻双重影响让他恨不得将某个omega腺体咬烂。

铃兰花香越来越浓,与恶心的潮湿味道不断钻入鼻腔。

雷杰闭眼努力压制着欲望,他不会去强|暴侵犯一个omega。

活得再怎么像只老鼠,把做人的良知彻底抛掉就真变成怪物了。

而就在张开干涸的嘴唇,试图说出完整句子,让温然找东西从远处把自己砸晕时,紧绷的大腿处传来了刺痛。

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长针穿透裤子刺入大腿肌肉里,只留出一小截图钉大小的末端在外面。

雷杰只是刚把它拔出来,双腿突然发软,膝盖一弯,差点跪倒在地。

“你……”他想问这是什么,因为抬头看见了温然落下手臂的动作,显然是对方做了什么。

也对,权贵们怎么可能不给孩子准备防身手段。

可雷杰只是微微张开嘴唇,唾液已经抑制不住的涌出来,在嘴角流下痕迹。

真的好想咬住……甜腻的花香来源在哪里……

越来越剧烈的颤抖,终于让雷杰无法站立,他蜷缩着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尖牙下唾液无声地湿润红唇,混合着汗水湿透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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