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舌尖一点点勾拉出来。
随后,食指在湿热的口腔深处,恶意地重重按压舌根,“什么时候打的。”
仿佛一个长辈在询问晚辈的叛逆举动。
雷杰恶狠狠地瞪着,黑白分明的眼中充满凶狠。他被迫微张的唇间,艳红舌尖立起一枚小小的舌钉。
愤怒让雷杰试图合拢嘴巴,咬断那两根还在嘴里搅弄的手指,却被秦观澜早有预料地扣住下颌。两指撑开的湿热口腔中,黑色钛钢钉被湿润的红舌衬托得更加诱惑。
随后,秦观澜松开了对雷杰的所有钳制,后退一步站定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眼前狼狈的男孩。
趁着空隙,雷杰侧头咬住捆绑双手的领带结。
秦观澜没有阻止,只是站在一旁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浅麦色的精瘦身躯侧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滴下来的汗液像蜂蜜般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带着他咬痕的鼠耳警惕的立起来,而主人正狼狈的偏头,下颌线条绷得死紧,牙齿咬着束缚在手腕间的领带结。
“舌钉很漂亮。”秦观澜赞美道,“其他地方……也穿环了吗?”
他的目光刻意地扫过雷杰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膛,视线危险地向下移去。
秦观澜迈步上前,想要亲手验证自己的猜想。
就在这一刻,隔绝外界喧嚣的屋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哐当。”
屋内浑浊燥热的气息瞬间涌出去一大半,又被迅速切断。
来人反手关上屋门,姿态懒散地倚靠在软包门壁上。一头嚣张的红发,在昏暗的室内灯光下格外刺眼。
他双手插在西服口袋里,姿态懒散。
“哟,老爹,”寒朝拖长了调子,先扫过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毯,那里散落着雷杰的黑色背心和皮夹克,随后他又望着一片狼藉的沙发,雷杰赤i裸上身,手腕上还残留着领带勒出的红痕,正急促喘息。
最后,他观察到秦观澜手臂上深可见齿痕的伤口。
寒朝吹了声口哨,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老爹你兴致不错,花样真多。”
说完,他转向雷杰,脸上挂着雷杰无比熟悉的刻薄到骨子里的笑容:“我当是谁能让你这么费心投入呢,”他故意加重了那个词,“原来是一楼的艳星……阿尔贝。”
雷杰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终于扯开了最后一丝束缚,将那条沾着唾液和汗渍的领带像丢垃圾一样扔到地毯上。
他撑着沙发扶手,忍着体内翻涌的药力与头晕,缓慢地坐起身。
他和寒朝,当然认识。
初入界碑时就相熟了。
加入界碑后的正式工作是打手,但要说从秦观澜那里得到的第一份工作——是当寒朝的保镖。
秦观澜安排的。
可惜,雷杰那时不知道收敛,年轻气盛。他认为自己被秦观澜收养了,寒朝也是收养的,所以二人地位相同,于是任务中但凡两人合作,他总想表现的优秀,自然他有那个实力,可这把同龄的寒朝压得黯淡无光。
久而久之,寒朝身边的人对他颇有微词,这份微词,自然也影响着寒朝的心态。
再后来,他发现秦观澜压根没把他当儿子对待,又在寒朝和秦观澜面前失控地暴露了劣化种的秘密……那一刻,寒朝大概是快乐的。
他狼狈地靠在秦观澜的书房里,望着寒朝眼中满是震惊和厌恶的神情,接着又转变成抓住竞争对手致命弱点的惊喜。
“你是劣化种?”
“呵,难怪……难怪像条疯狗一样只知道往前冲。原来骨子里流的不是alpha的血。”
“孕育你的人当时是怎么逃过联邦法律的,居然生下你这种低等基因的怪物。”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