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鼠疫12(2 / 3)

,一枚催泪瓦斯就落在了脚旁,辛辣的白烟瞬间弥漫,几乎同时,又被致命的麻痹感袭击,从下腹窜流全身。

□□的金属探针深深嵌入紧实的腹肌,剧烈的电流沿着脊椎一路狂飙,直冲大脑。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剧痛,更别提他身上有伤,仿佛又一次被人强行撕裂,揉搓。

“唔……”

痛哼从紧咬的齿缝间溢出,雷杰的身体瞬间失去控制,跪倒在地面,沉重的帆布包脱手,发出闷响。

训练有素的警员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几双强壮的手像铁钳般狠狠的按压他的脊背,穿着战术靴的脚踩上他的小腿,膝盖顶住他的腰眼,将他死死按在地面。

粗糙的地板摩擦着他的脸颊,鼻尖顶在了一名警察的靴面上,闻到警靴皮革和催泪瓦斯的刺鼻气味。他的双臂被粗暴地反拧向背后,肩关节发出不堪重负摩擦。

“咔哒”。

手铐死死贴着手腕。

紧接着,后颈腺体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带有电极的黑色抑制环被人从后面强力扣紧,微弱的蓝色灯光在金属环上亮起,电流接通了。

“呃啊!”

这一次的惨叫再也无法压抑。抑制环释放的电流刺入alpha最敏感脆弱的腺体,痛苦远胜于腹部的电击。仿佛有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捅进他后颈的神经丛,疯狂搅动。

雷杰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汗水从额角,颈窝,背脊渗出,青筋根根暴起,一直延伸到突起的喉结下方。

背部和手臂的肌肉线条在薄薄的衣物下抽搐,勾勒出精悍的轮廓。

他的身材不是健身房刻意锻炼出来的,而是常年在界碑工作,硬生生磨砺出来的实用主义。

雷杰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痛苦的颤抖,胸膛起伏却得不到缓解。

两名警员把他架了起来,汗水沿着下颌线滑落,砸在警员深蓝色的制服袖子上,洇开深色的印记。

随后,一个粗糙的棕色编织袋罩住了他汗湿的头发,遮住了人体在受伤时生理性流泪的眼睛,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

楼下,林肯车内。

翡翠般的眼眸漠然地扫过筒子楼,仿佛透过墙壁看到了那场单方面的粗暴。

直到看见雷杰垂着脑袋被押出楼道,才几不可察地动了下手指。车窗无声地升起,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强光。

刺眼的白光如同滚烫的沙子,泼进雷杰的眼睑,逼得他猛地侧头。意识像沉船般艰难地浮出冰冷的海面。眩晕感袭来,他甩了甩沉重的头颅,才勉强眯起眼。

熟悉的气味。……雪松木和铃兰花,让他胃部翻搅恶心。

他回来了。

盘山别墅,三楼那间该死的会客室。他被□□的地方。

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酸痛的抗议。雷杰缓慢地撑起上身,手腕上的镣铐被解开了。但当他抬起手掌,指尖触碰到脖颈时,冰冷的金属环依旧死死地禁锢在那里,发出运行中的蓝光。

然后,他看到了它。

正对着的电视屏幕,不再播放选举投票站画面,而是变成了监控视角。

黑色的皮革沙发,巨大的落地窗,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以及画面中央,那个倒在地板上,被另一个身影强行压制住的自己。

然后,画面播放到了寒朝踹门进来。

而这间屋子此刻不只是雷杰一人。不远处,端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温罗尔刚刚欣赏完了小儿子温然“所做的事情”的完整回放。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安静地扭头望着雷杰。

在雷杰因屏幕上的画面而呼吸急促,肌肉紧绷时,极其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