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舒服,抱在怀中在地上走来走去地哄着却怎么都不见好。
“呕”
突然,小宝趴在云挽的肩膀上把奶和饭食全都吐出来,小家伙的嘴唇瞬间变得青紫,开始口吐白沫。
不过片刻,他开始了高热,小小的身子烫得就像一个小炭火,呼吸逐渐微弱,脸色变得苍白如蜡。
云挽脸上布满了泪痕,她颤抖着把小宝交给圆圆,踉跄着就往书房跑,跑着脚上的鞋子都丢了一只。
现在夜色已深,他大抵是在府中的,云挽慌张着拍着陆誉书房的大门,声音颤抖到失声,“世子世子唤郎中救救我的孩子。”
她用力拍打到手掌都泛红,闻声而来的侍卫,厉声说道:“世子同李姑娘去赏花灯了,不在府中。”
云挽死死攥住冰凉的衣襟,指节泛起青白,跌跌撞撞着就往侯夫人的主院跑。
侯夫人院内戒备森严,云挽站在院子门口,咚地一声就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高声呼喊道:“云挽求见夫人。”
说罢,她重重将额角磕在青砖上,嘶哑地哭诉道:“求夫人唤郎中救救我的孩子。”
这是云挽有记忆以来最难熬的时候,高热不退的小宝此刻正躺在厢房,小小的年纪却受了这般大的罪。
她的孩子病的快死了,却没有一个人能救他。
当娘的一颗心仿若被刀绞一般,云挽的眼泪已然止不住地流淌着,不停地在青砖上磕着头。
李姑姑蹙着眉缓缓走来,看着云挽这副模样立刻回禀夫人。
侯夫人叹道:“去吧,让府医去看看。”——
云挽的衣裙早已被冷汗浸透,她颤抖着看着小宝小小的身体上扎满了金针,她胸腔已然痛到无法呼吸。
她转头流着泪水问道:“郎中,我儿子究竟怎么了?”
府医叹了口气:“他今日吃了什么东西?这一看就是中毒之相。”
圆圆搀扶着云挽,两人瞬间对视想到了下午在李娉婷那里吃的糕点。
小宝的吃食除了她的乳汁,便是圆圆亲自熬好的粥。
“祝你的孩子能健康长大。”
云挽想着李娉婷今日在她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后背瞬间仿若被冰晶穿骨,她颤抖着流着泪,眼中满是自嘲。
“这是解毒的药剂,你喂奶前服下,若是孩子三日内能醒,便意味着毒可解,若是没醒”
府医的话委婉而又冰冷。
云挽瘫坐在地上,看着小宝中毒而青紫到肿胀的面容,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所有决定。
“吱—呀——”
房门被人打开,云挽抬眸看着步入房中的绣金线玄色长靴越来越近,她撇开眼眸,不愿说话。
一夜的慌乱,云挽鬓角的发丝已然飘落在外,红肿的桃花眼中满是怨怼。
“孩子可好些了?”
“没有。”
云挽撑着身体准备起身,陆誉的大掌撑着她的腰肢慢慢站起,她眼中满是悲凉地说道:“世子准备怎么护着我?”
“我说是李娉婷干的你信吗?小宝要不是吃了她的点心,又怎会中毒?”
云挽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陆誉。
陆誉只是眼眸低垂,沉声说道:“晚上李娉婷说,你们下午相处的甚好,你吃了她的糕点还说了些贴己的话。”
“挽挽,若是有问题。怎么会只有孩子一个人出事,你们大人毫发无伤。”
云挽的眼眸瞬间流下了滚圆的泪珠。
“挽挽,给我些时间好吗?若是她干的,我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现在不能动她,她身上牵扯的东西太多。”
陆誉的话音刚落,云挽已然仰天哭笑道:“陆誉,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第一反应已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