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挽的身上布满了红痕,脸上还带着一抹泪痕,她娇柔的轻呼声不停地在他的脑海中回响。
他克制了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夜彻底失控了。
陆誉思索了一夜,没有入眠。
罢了,不过是个通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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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车队正式从京郊小县驶入了前往西北的官道。
经历了□□好,云挽觉得她同陆誉的关系似是更近了,她也不再拘谨。
因为陆誉就算再失忆,底色已然是她的阿誉。
她看着陆誉桌面上的小砚台的墨汁逐渐变少,她轻轻拿起墨锭开始研磨,熟练的手法使得正在批办公文的陆誉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笔。
阳光洒在云挽的头顶上,娇媚的脸上写满了认真,她静静研磨的样子仿若出神入化的美人图。
陆誉放下手中的笔,说道:“你虽识字不多,研墨却是个有天赋的,墨色层次皆得我心。”
“因为是夫君教的啊。”
云挽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让车厢内瞬间坠入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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