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他又叫了你,却在这之后又顿了顿,语气莫名带了些悲怆,“父皇站在了老大那边...竟然站在了老大那边”
赵彧用力咬了咬你的耳垂,你终于有了点反应,他见此也又轻笑出声,“赵观澜昨日夜间便狼狈逃窜至边境了,没来得及见老师你,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命逃到那里”
余韵已经过去,你的脑子逐渐清醒,耳边絮絮叨叨的话仍在继续
“听说让我就藩的圣旨也在拟了,封地在极苦寒的西北...这次的赢家是老大,也是真真如了老师的愿,没叫我这个残忍凉薄的东西有登上那个位置的半点可能了”
“但是!”他又狠狠的用了力,逼的你发出痛呼,凑近你耳边的声音阴冷又黏腻,像是深渊索命的恶鬼
“我不会放过老师的”
“老师别想摆脱我”
“永远别想!”
......
半夜,赵彧将疲软昏沉的你包的严严实实,揽抱着送上了一顶小而隐秘的轿子,以往总是显得调笑轻浮的声音被夜间衬得疾而凉
“这里面是通关文书和一些银钱”不笑时那双狐狸眼总叫人觉得阴狠狡猾的人,将一包东西塞进你的怀里,“他们会趁夜将你送出京城,到时你便在城外二十里处一顾姓人家等我”
“我最迟会在明日申时赶到,那时我便带你一起去西北,放心,不会叫你过苦日子的”
他将大半身子探进轿子里,对你扯出了个不显轻浮的笑,将盖在你身上的薄毯又往上拉了拉,“到时候若是你还是想当夫子,那我便给你建一座学堂,让你当个够,只是可能叫你做不了帝师了”
“要是我赶不到的话...”
轿外已经有人在小声的催,放在你膝上的包裹沉甸甸的,你垂着眼睫盯着那一团,像是要辨认出那做包裹的布料到底是个什么颜色
俯身在你身前的人顿了顿,终是笑着出了声:“那他们便会送你会岭南谢家,届时,你就在谢家安心等着我来迎娶谢家三小姐便是”
“不过”他的声音又阴恻恻了下来,伸手挟住你的下巴,凑上前来强势的和你深吻,最后还在你唇角狠狠的咬了一口,搅的两人唇齿间满是铁锈的血腥气
“要是你敢背着我乱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