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 自然就有陆榆这种只对母亲尽义务的孩子。
母子天性从来都是个谎言,自然界有一出生就趴在母亲背上把母亲吃干净的螨虫,也有在生存环境受到威胁下吃掉自己产的小蜘蛛的红斑寇蛛。
可见在逼到一定程度时,牺牲别人还是牺牲自己, 根本不用挣扎。
陆榆说:
“您可以允许自己不爱我,却不能允许我不爱您?您能接受您漠视我,却不能接受我漠视您?您能原谅自己抛弃我,却额不能原谅我抛弃您?”
杨守华犹如当头棒喝。
狼狈坐在椅子上,怔怔无言。
陆榆这才看向陆建国,轻嗤一声。
陆建国狼狈的发现,他竟然不敢与这个孩子的眼神对上。
又强撑着做老子的体面,色厉内荏的提醒陆榆:
“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的太难看,你如今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企业家,人家怎么说的来着?成功人士?
大人物都要脸,不想我们借着记者女士的嘴把事情传开,就先跟我们回家吧,你爷奶还在家里等你呢。”
陆榆对蠢货实在无能为力。
他平和的与记者女士握手:
“让您见笑了,我让人开车送您回省台,咱们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那位早已将一切看透的睿智女士颔首:
“您留步,这回的招待让您破费了。”
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把陆建国的威胁当回事。
等人都走了,陆榆才好心给他爸解释:
“首先,我如今不靠名声吃饭。就我拥有的资本而言,是别人上赶着求我,不是我上赶着求别人,名声好坏是顶顶不重要的事,你们可能还不理解有钱到我这种程度意味着什么。
其次,就我的人脉力量而言,您觉得您的那些睿智言论,有几家电视台敢公开登出去?有几家报纸敢帮忙报道?得罪我,还是帮助您,他们心里清楚的很。”
陆榆轻飘飘一眼,陆建国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至于林佳宁,不用陆榆多说,这是个最会审时度势的,不必他费心。
甚至就连眼下这一烂摊子,都有弹头和胖子帮着他处理,压根不需要他操心。
面对陆榆的质询,弹头装傻充愣:
“嘿嘿,你后天就开学了,啥时候出发啊?我们学校开学晚,我爸妈打算亲自去送我,我们一路游山玩水过去,时间刚刚好。”
胖子也挺怵这时候的陆榆的,解围道:
“那什么,我去送陆叔和杨姨。
我开学时间更晚,你们军训一半我才报名呢,就不跟你们凑热闹了。
约了几个校友,带着摄像机一路拍拍祖国大好河山,说不定还能给杂志社供稿呢!”
陆榆知道他们的好意,于是只吐出一句:
“下不为例。”
就连曲真,都因为她哥的松口,感到办公室内压力骤减。
对陆榆而言,这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对陆家和杨家而言,这是惊雷炸响的一天。
对乌若行而言,这是让他心疼陆榆小可怜的一天。
自从胖子给他通风报信,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后,乌若行就想马不停蹄赶过来安慰他新鲜出炉的男朋友。
无奈被他爹给逮住,他爹虎着脸说他:
“陆榆是个成年人了,你不要把他想的那么脆弱,有些事他需要独自消化,不是什么都想被你看见的,尤其是狼狈的一面。”
乌继东特别心累,他不明白,风流一世的他,老了老了,还要教儿子谈恋爱,难道这就是对他年轻时浪荡的报复?
“陆榆是个男孩子,你不要把他当女朋友一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