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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江南 宋绎如 52572 字 1个月前

珠砸在虞望的虎口處,饮泣吞声的哭吟听得人心都要碎了。

虞望面对文慎,极少能做到铁石心肠,往往文慎一哭他就没辙,可今夜文慎实在欠收拾,他怎么能为了那些思之令人发笑的好處答应太子的提议?所以带他去北毓山看日出实属白费力气,这个笨蛋根本就没明白,这天底下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子嗣香火,其实都不如眼前人重要。

虞望决定用更行之有效的办法来对付他。

这身丧服文慎穿着确实好看,缟素总让人联想到死人棺椁上惨白的纸花,然而怀里人那处却很軟、很熱,那里时常馒头般地肿着,很多时候不用夹紧,自然就有一个可以裹附物什的肉弧。虞家是簪缨世家,自开国以来累世功勋,按例在府中安置帝王灵位而不属僭越。供桌上的狻猊香炉袅袅地升起青烟,本是很缓很慢地盘旋、升空,然而很快,那青烟便在晃荡中被重重摇散,一对烛台中淡红的蜡油甚至洒到了文慎锁骨下雪白的柔软上,文慎被烫得直哭,终于低头认了错,将太子今日跟他说的话斷斷續續地交代清楚。

“那你跟他说了没——你心悦于我,并不想把我拱手让人。”

文慎咬紧唇,只是哭,没有说话。

“那看来是没说啊。”虞望哑声叹息。

“为什么不说呢?我就那么见不得人?跟我两情相悦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

“不、是……”

“还是说你在意刘珉,不希望他知道你是个断袖,怕他因此疏远你、鄙薄你?”

“不、是……”

“这个不是那也不是,那究竟是什么,你说清楚好不好?”虞望发泄一通,心里已经没有那么郁闷了,文慎的肿陷处已经被他的东西糊满了,磨蹭起来绵软滑腻,熟熱发颤。这都是他的功劳,都是他长久以来耕耘的结果,他不可能给旁人一丝趁虚而入的机会,连文慎自己也没有资格决定另嫁他人。

“我、想……想帮你……嗯、夺回兵权……”

虞望沉声道:“不需要。”

“需、要。”文慎固执地说。

既已了解了原委,虞望不打算跟他在这种口舌之辩上多费工夫,他开始沉默地做他自己的事情,做他和文慎其实都很喜欢的事情。也许或多或少还在生他的气,所以虞望全程都没有主动和他接吻,底下的动作却粗戾很多。文慎在东宫喝多了茶,回府还未如厕,此刻小腹一股难言的酸胀,连着腿心的酥麻一阵阵地折磨着他,他不想因为这种事求饶,也不想跟故意不跟他接吻的虞望示弱,便咬紧牙翻着眼淌着眼泪憋忍,然而他脑子已经不太清醒,忘了虞望有个习惯,就是快发泄时喜欢用力按住他的小腹。

终于——

“窸窸……”

膝下的蒲草团遭了殃。

身前这黄花梨木的供桌也被一股断断续续的水液浇透。甚至虞望以为哪里泄了洪,伸手一摸,那绵软的地方居然还在他手中淅淅沥沥地吐着热流,文慎呼吸一窒,就那样倒在他怀里,誰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晕倒了,还是无地自容干脆装死算了,反正出乖露丑到了这地步,也不用活了。

可虞望不知道怎么想的,抱着文慎柔软的腰身,盯着自己湿淋淋的掌心,非但不觉得脏,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隐秘的狂喜。

“慎儿。”

他用那只湿手抚了抚文慎红软的脸颊,而后在那湿润的颊肉上一边吮,一边很重地磨了磨牙。

“你离不开我。”

第72章 小金鱼 能别打我么?

虞望抱着一身濕缟的文慎出灵堂时, 恰逢虞九前来汇报东宫今夜的动向,便顺道吩咐将灵堂中的水迹处理干净。

虞九领了命,目光瞥向他懷中面色潮红的文慎, 不知是不是那天看过他赤足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