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饿,但闻璱比较爱吃素。
简单收拾准备了一下,刚好花豹哨兵也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早餐,闻璱寒暄着开始步入正题:“最近怎么样?”
花豹哨兵是闻璱的老客户,但还是第一次来工作室。
他打量一圈四周,很不见外地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却并没有坐下。
口中答道:“两周前刚从污染区回来,一直在家休息,但感觉还是不太好。”
闻璱问:“那今天要戴……”说着,他拉开手边的抽屉。
花豹哨兵突然打断:“抱歉,医生。”
闻璱的动作一停。
“医生”是一个“安全词”。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我们聊聊天?”花豹哨兵在椅子上不自然地扭了扭,“那个,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租工作室吗?我记得之前不都是上我家里做吗?”
他脸一红,解释道:“……环境有点陌生,我好像,有点放松不下来。”
“原来是这样。”闻璱问,“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下次来,我会把它摆在这里。”
“不,不是……”花豹哨兵欲言又止,没敢说,已经在这了。
“我只是需要你愿意重新和我建立信任关系。”闻璱温和道,“我不会伤害你。”
花豹哨兵只好坦诚:“这里离公会总部很近,装修也好,租金不便宜吧?”
闻璱一愣。
当然很贵,房东还是个狮子大开口的事儿公,但也没有办法,私下安抚是违规的。
没办法,涉及特种人事务,总是撇不开“风险”二字。
普通人不会允许安抚这么“危险”的行为发生在他们身边,即便精神力对普通人来说,看不见、摸不着、也伤不到,特种人就算再多的本事,也只能用在污染区,对付污染生物。
闻璱草根出身,既没有特种人的背景,更没有珍贵的普通人人脉,当然只能妥协。
不过说实话,闻璱其实也早就不想上/门/服/务了。
虽然客户会报销路费,但是总是得偷偷摸摸地,既像做贼,也像做小三。
时不时被客户的邻居搭讪不说,还曾被误会成邪恶的群p关系,并被路人试图“强势加入”。
所以,一间距离总部足够近的工作室,和完善的设施,既是白塔法外开恩之后的最低要求,也是闻璱能接受的成本。
“我怕一会不小心破坏什么。”花豹哨兵讪讪道,“自己家的家具,坏了也不心疼。”
但他不担心造成破坏,不是怕赔钱,而是怕给闻璱添麻烦。
“不会破坏的。”闻璱微微一笑,“我们以前有那么不小心吗?我记得,只打翻过一杯水而已。”
“相信我,好吗?”他抬手轻轻按在花豹哨兵肩头。
闻璱的手指白皙、修长,明明没有施加任何力,花豹哨兵却忍不住顺从地瘫软在椅子上。
“我不会让你破坏任何东西,也不会破坏你,就像以前一样。”闻璱用另一只手盖住花豹哨兵的眼前。
他声音轻轻,微风一样窜进了花豹哨兵的耳朵里:“相信我,我能控制得住。”
话音落下的同时,精神力同样探出。
花豹哨兵闷哼一声,仿佛久旱之人终于得到甘霖般,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事后,花豹哨兵大汗淋漓地几乎站不住,被神清气爽的精神体花豹驮着,去浴室进行简单的冲洗。
闻璱也摘下手套洗了个手。
他看起来还算气定神闲,只是长舒出一口气,随手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雪白的衣襟掩映下,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薄肌胸膛,和吐息之间隐隐的热意,似乎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