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2 / 4)

,泯灭人性,世道大乱,一银一两挣来都难如登天。

这闷亏,不能吃。这冤大头,更不能当。

男人身体健硕,孔武有力,一身腱子肉硬邦邦,醒来到她跟前伺候,欠债还钱,一辈子为她做牛马,怎么想怎么天经地义。

长得又俊,救回来要是一身反骨不听话,成日耍脏心眼子,跟她干仗也没事。

这样一个毒成筛子的男人,她有的是法子,神不知鬼不觉,送他四更去见阎罗,阎罗不敢留他到三更,还不吃官司。

最主要的还是长得好看,很是适合她纳赘婿入门,去父留子的念头。

扶桑心思微动,

她今年十七,翻年年岁十八了,在村子里算大姑娘了,过往没想过要成家生子,现在年纪渐长,依旧没有成家念头,但,想生子!

她自由不爱拘束,更不肯被夫家拖后腿绊住脚,一生困于后宅。何况她们家训就是入赘娶夫,女子绝不外嫁。

如果入赘娶夫,成婚之事,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最主要的是,她一身衣钵,无人薪火传承,这是让扶桑有点苦恼的事。

也不太愿意养毫无血缘的小徒弟,放到膝下悉心教导,到时养不熟再反咬她一口,只要想想都觉着怄火,气得要冒烟。

况且旁人,毕竟不是亲生的,打骂起来也束手束脚,再埋怨恨上她,平白给自己添个仇人,心都堵得慌。

这世道,人性崩塌的事,还少吗。

扶桑咬着唇摇摇头,不划算不划算,还是要自己生一个。

想到这些,扶桑一改之前散漫态度,挺直腰肢,神色凝重垂着眸子,看着躺在炕上快要咽气的男人,加持滤镜之后,顿时觉着男人眉清目秀,又顺眼起来。

真好看,

又可以将他捧做心肝了,不过几味稀缺贵重的药材罢了,她温养的起。

扶桑似水侧眸,往下瞥一眼。

男人紧阖双眸,静静昏迷着。

想起日后和谐生活,扶桑还是很严谨,拘谨地撸起长长的袖摆,伸出雪白纤弱的手腕,红着一张艳艳扑扑的脸,扒掉男人的外袍。

然后,又剥开一层,

露出里衣,继续又挑。

男人闭着眸,无知无觉躺在炕上,呼吸微弱到近乎让人感受不到。

赤-裸着上半胸膛,结实健壮的线条,在黑夜里起伏不定。

一双小手在男人身上到处游弋作乱,被子掀到炕角,锦袍散落一地,只剩下亵裤还没脱下来,屋子里温度渐渐升高,映着墙上脸红心跳的叠影。

男人微凉体温,渐渐更加冰冷,

扶桑一身女人香,缓缓凑近男人的健壮身体,一缕柔软乌丝,不小心挨到男人耳廓,带起几分痒意。

伸出柔嫩的小手,细致地从男人的头发丝,耳郭,眉骨,侧颌,一寸寸瞥过去,缜密一点点上手摸过去。

全身上下全都摸……检……查完,扶桑嘴上挂上一脸餍足地浅浅笑容,眸光凝在男人的亵裤上。扶桑嘴角微顿。

缓缓伸过去……

手一挑,掀开男人腹下一角。

鼓鼓囊囊,一大团裹在那。

扶桑眼尾含媚,脸上挂着的笑容弧度越大,颊面粉红扑扑的,捋下有失规矩的袖子,慌里慌张撑着男人坚硬的胸膛,起身拢起划落肩头的轻薄粉纱,擦掉额间一抹细细的汗珠。

满面春风下炕趿拉着绣花鞋,懒洋洋拿起木质医药箱,嘴角噙着笑,哼着曲,在灯烛下,消毒拔箭,挑暗器。

天色薄薄亮,扶桑亲力亲为,熬完最后一碗药,嘴对嘴给男人匍进去,扔了碗,随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遮住壮健的像蛮牛,让人脸红的赤身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