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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身之本,良知为处世之基,修身与济世并重……”

小手捏着书页,余光瞥见男人斜身懒洋洋靠到车壁,一手搭在窗牖,一手跟着女子悦耳读书声,阖眸,有节奏敲打着膝盖骨,

侧过身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她为什么还要读这些知乎者也,学这些圣人大道理,真让人生气,桑娘快气得晕过去,还不敢发脾气恼火,

她若不肯读书给他听,他就要不管不顾行房,之前的江南案件没引火烧身牵扯到她身上,按理说不会再怕被人拿捏到什么短处了,行房就行房,没什么大不了,四年过去,她确实也多多少少有些想了,现下倒不太抗拒榻上那事,

可……可这诨人非要在马车上…逼她…,桑娘快气哭了,不捧着书读给他听,男人就要在官路马车上掀袍跟她行事,外头人潮涌动,铁蹄碰撞,都是护驾守卫,马车再怎样建造华丽,也只是个马车,它……它不隔音……,

一开始桑娘还抗拒着读书,直至男人啧笑一声,不急不缓将她群襦扯了扔到一旁,又去解他的腰封,才胆战心惊知道怕了,拢起半裸的衣衫,颤颤巍巍伸手拿过书本就开始朗朗上口地念给男人听,

瞧她突然变得乖顺,男人挑眉,又轻啧,明显略感遗憾,有想要在马车里尝试的意动,桑娘撇撇嘴,害怕地腿脚发软,忍不住坐的更加端正了,

听着耳边一本正经读了会书,男人低眸瞧她身姿窈窕,细腰盈盈一握,凑过来揽抱住她,挑起一截薄裙轻纱,漫不经心把玩,似乎还没死心,“来一次嗯?我快点,他们听不到,”

小女人脸色晕红,伸手,推他,“不要,我要读书,”

他挑眉,“方才哭着说嘴疼眼晕,瞧不清字,这会儿怎么不再娇气了?”

桑娘撇撇嘴,“妾现在不疼了,”然后又推搡男人臂膀一下,垂眸,端正坐好,一本正经严肃读者书里内容。

男人不置可否,但到底没再继续做什么过分事情了,

华丽马车晃晃悠悠行驶在官道,身后跟着长长护驾队,时隔半个月,大部队终于到了繁华的大都市,朝京。

殷稷许久未曾回来,皇宫案前已积压不少奏折,还有一堆等着他定夺拿主意,等待商讨的国之大事,

回到皇宫的天子帝王,比在江南办案还要忙上许多,

忙里抽闲,每日夜里都会陪着小女人入睡,后宫没有王后妃子,入了皇宫,除却宫女就是怀里的软绵绵一团最大,无人敢给她气受。天天活得像养猪,衣食住行皆有专人替她打点,伺候起榻、沐浴、穿衣,恨不得连饭都喂进她嘴里,

小女人每日就是打扮美美的,然后尽尽母爱,陪着儿子玩一会儿,玩累以后还有一群宫女围着按摩解乏,好不美哉。

王上从民间微服私访回来,不但带回一个女人,藏在了后宫,虽说还没册封份位,但她……她带回来一个儿子,儿子……瞧着王上父爱之情都快压制不住地溢于言表,

大臣们心中大震,这……这要不是王上的亲骨肉,王上应当不会这样稀罕才对,上朝都要抱着坐在龙椅听他们一起商讨国事,哪怕肉墩墩的小家伙困倦地打折哈欠,还听不大懂他们说什么,

但王上很坚持,接连几日都抱着一个胖崽上朝,大臣们在下面递眼色,这个让那个出列问问,那个让这个出列问问,半天也没人将脚挪挪地方,敢不怕死去问帝王,谁都不想在王上商讨国之大事,脸色逐渐变得难看铁青的脸色下,当这个挨骂出头鸟,

抱着儿子上朝,殷稷不大想发火,幼子没长在他身边,现下虽亲近很多,还是有生疏地方,他不大着急,早晚能跟儿子亲近起来,

所以在臣子恭敬弯腰,汇报一件又一件让人不满意国事,殷稷压抑着脾气,压了又压,直至又一个不好消息传来,帝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