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就这般被世子爷大张旗鼓抱着走出去,明日妾也不用活了,直接找根陈年老木头吊死自己算了,妾是万万再活不下去……,”
男人眉头一皱,找了这个小妇人这么多年,如今殷稷最是忌讳这些“死啊活啊”诸如此类不吉利话语,晦气的很,听到窝在他滚烫胸膛口细声细气,可怜兮兮哭泣巴结讨好他的小女人还要找根陈年老木头吊死自己,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噤声,住口,”
今夜都不知跟这个小女人生过多少邪火,还都怕吓到怀中小妇人不曾大动干戈朝着她发火,
想起这四年没有他陪伴在身侧,小女人生活上诸多不如意,殷稷到底是忍下怒火攻心情绪,“你待如何,”
“世子爷,能不能屏退外头等候之人,趁着没人时候让妾偷偷跑出去,”小女人说到这犹豫了一下,凝眸一转,有些吭吭哧哧怂着胆子,“明早世子爷能不能让一个婢女从爷的房间走出去,最好慌慌张张一些……,”
“……,”
说到这,小女人没再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这女人放肆!殷稷本就强压着脾性的怒火登时彻底攻心,她话中是何意思,让他一国帝王委屈跟一个廉价婢女共处一夜,第二日再让那婢女从自己房中离开,这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把旁人都当傻子瞧嚒,
一个婢女就能让她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
外头候着那么多伺候人的仆人,他们今夜将谁送进来的那些仆人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尽想一些乱七八糟的给他惹乱,
“让你住口,闭嘴,”男人怕这个小女人在说出什么愚蠢上不得台面的话语,他真要今夜就将这个胆大包天小女人给彻底收拾一顿,
拿过自己的披风,黑色华丽布料,又宽又大,给小女人从头到脚严严实实遮挡住,而后就这么不顾小女人抗拒不高兴眼色,大摇大摆从正门阔步出去,
外头候着一群伺候人的仆人,有他的人,有江南知府的人,
“主子,”李康上前两步道,窥着主子高大身躯胸膛里揽抱的娇小女子,李康心中大吃一惊,这还是四年来头一次,有女人能成功爬上了主子的龙床,
方才在外面,他也是听到屋子里惹人心跳的噼里啪啦动静,心里不讶然都无法表示出他复杂心绪,本来以为主子同意朝廷选秀进言,已经是一个大进步,没想到在这个依山傍水的江南,主子竟然直接一步到位宠幸了一个女人,简直可喜可贺,主子年岁日渐年长,朝臣们逼着主子选秀也是为了王朝能够后继有人,毕竟一个有底蕴的王朝哪能没有太子,是时候早早筹备起来,
虽然听这府里管家说这美貌女子是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寡妇,但是给主子爷玩玩暖暖床,解解身子骨上的疲惫,又有何不可,一个寡妇能够攀上他们家主子爷,简直是这寡妇祖上烧了高香,
李康喜不自禁,但逐渐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他们主子爷怎么对一个嫁过人死过丈夫的寡妇越来越上头……
一个王朝高高在上帝王对一个嫁过人死过丈夫的寡妇上头,它传出去不好说也不好听……,
李康简直不敢想象若是有朝一日主子爷在江南做得糊涂事被朝廷上那些倚老卖老的朝臣们知晓,该是怎样的大动干戈,以死明志,
但这会儿李康还在咧嘴笑着喜不自禁,毕竟自家主子爷碰了除却四年前在梧州城伺候之外的女人,就已经让他稍显失去理智,
只是这会儿他心底有些打嘀咕,因为主子爷一句,“吩咐下去,今夜我未曾在江南知府府邸留宿,就这般转述知府大人,”
知府管事心下一跳,“喏,”这会儿不光是李康心里打嘀咕,就连管事心里也打嘀咕,大人这礼是送到世子爷心坎里了还是没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