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120(2 / 27)

都不犹豫迟疑一下,

自古以来哪有一个帝王去屈尊降贵纳娶一个寡妇的,小女人边哭声泣泣,边神不思蜀想着,

“你若再哭,今夜就别想出去了,”

男人这般冷漠之言,顿时打断了小女人乱糟糟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这会儿清凌凌醒过神,这浑人哪里是能纳娶一个上不得台面寡妇的性子,不过就是想要在下江南百般无赖日子里,行一段香艳之事罢了,

小女人咬着唇瓣,安安生恼自己,都怪她往日看话本子看多了,总是在想一些无用事情,

用被褥边角擦擦眼泪,终于肯转过纤薄身子,用一双哭的稀里哗啦红兔眼儿瞧着男人,“世子爷肯放我走?”

“你哭,自然就不行,”

“……,”

小女人赶忙又用力擦擦白皙脸庞上的泪珠子,“世子爷,妾不哭了,”

男人在黑暗中低眸,打量了一会小女人强自忍着哭音的面容,伸掌拍了拍她雪白脊背,“好了,起身。”

今夜男人喝了不少酒,本是想着随便找间屋子休憩一会儿,谁又哪能想到江南知府是这般贿赂他的,

虽然一开始他确实勃然大怒,差点将这个不知身份,莫名躺在他床榻上的丰腴美人给扔出去,但好歹在张口唤人动作前敏锐发觉了这个小妇人的不同寻常,

现下如获至宝,却也被这个不知好歹小妇人气得心肺灼烧,

但低眸瞧她哭的这般惨兮兮,一双红兔眼儿不知多惹人怜爱,殷稷到底不显仰头喟叹一口气,而后揽着小妇人雪白肩头从床榻上坐起身,

这间房子毕竟不是自个的屋子,火烛又不知什么时候燃灭了,乌漆嘛黑一片,男人虽然五感敏锐,可小女人身上轻薄的裙纱被他撕扯烂掉,这会儿地上一片破碎布料,殷稷弯身拾取两件上来给小妇人都穿不齐一件衣裳,

但小女人这时候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就穿着一条遮不住什么小裤,这副艳丽招男人宠爱的狐媚样子,殷稷自然不可能让旁人窥去一丝一毫,

没法子,接连捡了几块破布料子,方才好不容易将小女人那香艳勾人的肚兜给寻摸到,随手给小女人系在胸间,夜里没什么光线,男人对小女人身上穿的这些衣裳,向来都是只会怎么撕烂,

如何穿好却很是生疏,给小女人肚兜儿系带绕了半点缠了个死扣,她今夜来这间屋子就是为了勾搭男人,为男人享用消受的,衣裳裙纱没一件能入殷稷的眼,

便直接给小女人套上了自己的宽大衣袍,其实方才给小女人直接套上自己的衣袍也不是不行,但今夜男人在掌小女人时候,方觉几年不见,这个小妇人又比记忆之中丰腴了不少,以往他觉着世间女子大抵没什么不同,

但四年不见,显然让他感到差异冲击,

这般丰腴身子,不穿件肚兜遮挡一些,就算穿了他的衣袍也遮不住她一身生子过后就长开的鼓囊布料,自己的女人,殷稷都还没疼宠爱够,怎么能让旁人一饱眼福,

光是想想男人都浑身难受,恨不能将那些人都乱刀砍死算,将小女人浑身上下严严实实套上自己的宽大衣袍,男人俯弯下高大身躯抱起纤薄的娇小身子,

小女人直至被他抱起悬空,双脚离地,方才反应过来高呼,“别……世子爷……先放我下来,”

“不……不能……这般出去……,”

男人高大身躯朝前走步伐一滞,闻声小女人话,觉着小女人是在抗拒他,大感不悦,“怎么,你今夜想留宿在这张榻上。”

“没……,”扶桑气得眼冒金星,又不更跟这不可一世自大狂浑人一般计较,

不若说不准今夜男人当真不放她走了,小女人哭音颤颤儿,“世子爷,您也知道,妾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平日清清白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