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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高高在上的尊贵帝王,自然不好哄,这会儿小妇人在梦里闯了这般大的祸,殷稷自然更不可能轻拿轻放,

可越想要什么就越没什么,这么多日过去,殷稷还是续不上那日夜里梦到的小妇,就连别的场景小妇他都梦不到了,

这让心绪不稳的男人更加暴虐烦躁,

这日,恰巧一道从江南来的奏折递呈到殷稷的手里,殷稷伸手接过放到桌案上翻阅,登时又被气的头顶冒烟,

四年前在岭南就有官商勾结之事,惹得他震怒,好好惩治了一番岭南杀鸡儆猴给整个王朝州郡震慑一番,没想到刚刚四年一过,底下这帮臭虫们就敢不将天子之威放在眼里,顶风作案,

官商勾结都是小事,江南是富庶之地,贪墨,私盐、货物走私,桩桩件件摞在一起就是大事,江南不似岭南那个贫瘠之地,江南若是贪墨,走私,那必然要比岭南还要数额庞大,

现下举国上下都在修养生息,平日国库中的银子殷稷都恨不得办成两半花,江南这群人竟然还敢顶风作案,着实让他震怒,再加上小妇人梦中红杏出墙之事,没地发泄情绪,好不容易来了个闸口,震怒又往上翻了数倍,

这回他必然要严惩江南这群酒囊饭袋的朝廷命官,真真正正做到让天下百官以儆效尤,在官品不洁之前,定然要好好想想那些同僚们的下场,

阖上折子,殷稷就吩咐属下准备下江南事宜,

本来这等事自然用不着殷稷亲自下江南,但这不正巧碰到殷稷震怒,气火不顺没地方宣泄,可不要好好找个出气筒好好替那个小妇人帮着他消消火。

帝王要下江南自然是隐蔽行事,毕竟他们这一行人前去江南是调查江南贪墨、走私的案子,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省的打草惊蛇,让江南那些酒囊饭袋提前接到了风声,到时候他去了还办什么案子,

一切都是秘密行事,

自从吩咐属下准备下江南事宜,殷稷夜里不知为何,又被那个不省心小妇入了梦,这回不是小妇红杏出墙的场景,而是直接出现在了他的龙床之上,

小妇人衣着清凉,香艳扑鼻,身子雪白细腻,比四年前还要让男人心荡神驰,

男人四年都没碰着这个小妇身子,这会儿冷不防瞧见小妇人这般香艳的身段,腹下顿时起了反应,气息极是不稳,

冰冷无比的手掌下意识就要将小妇人柔软的身子给拉扯到怀里,可头颅里又忍不住想起那夜小妇红杏出墙之事,这个小妇脾性恶劣,他什么都能忍得纵容她,唯独红杏出墙一事无法忍得。

这事关一个帝王的尊严,

殷稷满腔热火犹如被一盆凉水浇下,当即冷下脸庞儿,低眸窥了窥龙榻上那曼妙支颐引诱他的美人,

这会儿男人没有方才那般热火无法自持,反倒是很是平淡,

就像是审视着什么罪孽深重的囚犯一样,

思量许久,男人方才缓缓伸出手,用力掐住小妇人白皙脖颈,

状似随口问道,“夜里在你房里那几个狗杂碎是谁?”男人脸庞甚是平淡,仿佛并未放在心上,

小妇人被他掐着脖子也不怕,嘻嘻笑笑疑惑柔软依偎过来,靠在他硬朗结实的胸膛口上,

不答她红杏出墙之事,反而到处撩拨起来许久未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

“好壮实的郎君,奴家最喜欢你这般魁梧强悍的男人,”小妇人浑身香艳,软绵无力将自己送到他的滚烫怀抱里,“腰也这般劲窄有力,”

“郎君,奴家这般貌美,你就不想么,”

殷稷粗糙指腹掐的都是软腻肌肤,低眸一嗅也都是引诱的女人香,

男人蹙眉,抵了抵舌尖,骂了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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