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那个小妇人在背地里做的那些龌龊事被世人知晓,总该将这里一切都给原原本本抹杀掉,她方能维持一个清白女子形象,
毕竟她本就性子作闹不讨人喜欢,在品德方面又出了岔子,日后哪怕就是得到他的宠爱孕育下他的王嗣,依旧会保不下她,
起码把柄不能落入人手,
这么久过去,军队在郊山瀑布山崖那边还是一无所获,
殷稷从一开始的暴躁到现在恢复表面的平静,紧紧就在一念之间,
小妇人到现在还未曾被军队寻到未必不是好事,起码代表那个小妇人或许是安然无恙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被人所救,或许…………,
殷稷勾起嘴唇冷冷笑了一声,
将跪在地上冒着汗责紧张不已的梧州知府一脚踹在一旁,跪在他脚边殷稷都觉着他碍眼,
接过梧州知府呈滴上来的账册,殷稷随手翻阅了两张,直接冷漠启唇,“梧州知府知法犯法,官商勾结,当斩。”
“一众从犯,死罪难逃。”
男人这话一落,地上就哀嚎不止求饶起来,“王上饶命啊王上,”
殷稷抹平小妇人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事,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嘴是最严的,知晓内幕的人一个都不能活,
对于跪在地上求饶的这些蝼蚁,男人自然没有什么慈悲之心,毕竟就是这些废物才将他的小妇给养成那般俗媚的性子,
殷稷现下想起来那个愚昧不知,屡教不改的小妇还满心都是火气,若是在不整顿一切梧州官场和风气,他的小妇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上不得台面样子,
千错万错都是这些杀千刀蠢货们的失职失察,祸乱了秩序井然,造成小妇人总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这句话殷稷阖上手中账册就要起身,抬手规整了一下衣摆朝前迈步要走出去时,劝被跪在地上一众人影憧憧吸引了视线,
殷稷面无情绪的脸庞觑看过去,眼底阴阴沉沉,
一脚踹翻跪在他脚边的一个求饶哭喊的梧州知府狗腿子,
那狗腿子被殷稷用力一踩,只感浑身骤然一痛,惊恐抬眸就一下望进了帝王阴沉沉的眼睛里,
狗腿子心中一慌,“王上饶命,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求王上饶小人一命,”
殷稷未曾理会这个如同蝼蚁般让他不屑的男人,*阴阴沉沉着一张脸庞,直接俯下高大身躯从这个狗腿子怀里抽出一小截布料,
本就阴阴沉沉的脸庞更加变得难看起来,这种布料只有小妇人有,平日她就娇气事多,还惯是麻烦,穿在里头的小衣都是贴身的,自然就必须要舒适无比才行,不但对料子追求都是昂贵舒适,花样更是大胆热烈,
让正人君子一窥就不敢在瞧上第二眼,
这个狗杂种怀里揣的鲜艳小衣不是他那个不懂事小妇的,还能是谁的?
只有她会挑选这样的花色,做出这样惹人的小衣花样。
殷稷骤地勃然大怒,对这个觊觎他女人的蝼蚁感到巨大无比的冒犯之感,头颅里一瞬间就被愤怒灼穿了发顶,
直接掐着这个男人脖子狠狠提了上来按到冰冷墙面上,一下一下挥拳砸着他的脸,
这还不够,男人还用下人递呈来的尖刀,一根一根将这个狗杂种的手指齐齐切断,彻底发泄着这段日子快要让他感到窒息的不快,
地牢里凄惨喊叫声直冲云霄,地上血迹成河,跪在地上瞧着这般疯癫仿若煞鬼暴君的一众人等,大气不敢出一声甚至连求饶都忘了,
只敢缩着脑袋恨不得遁地让帝王在也瞧不到自己才好,
*
殷稷在地牢里亲自处死了一个狗杂种,发泄了一番不悦情绪,
翌日又恢复平静冷漠,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