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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

猴,就跟猴子般让他觉着有些趣调意味,

那帮学子是为了取悦于他,手段百出,殷稷当时心绪自然畅然,眉眼放松观赏,事后甚至大大嘉赏过那些学子,

但这时候当位置调转,由他来取悦这些卑贱子民,殷稷自然不在有那种心绪畅然,眉眼放松之感,

他紧紧蹙着眉头,有些不耐烦想撂摆下场了,

周围嘈杂,外场一众小女君们为自家或兄长或表兄,或是什么沾亲带故亲戚高声呐喊,

“兄长小心呀!他从后面来了,”

“啊啊啊啊啊,那是哪家小郎君,怎么这么俊俏,”

“我表兄进球进球了,你快看快看啊!”

聒噪,

殷稷蹙眉,脚下一打转,就要扔下一众在宽阔场地上跳动奔跑,挥汗雨下人等,独自下场回去歇息,

“夫君,夫君小心呀,后面有球飞过来,”小女子惊呼之声骤然响起,

明明周围嘈杂,喧嚣不已,但殷稷敏锐五感就是能够从一众女君叫喊之声,立即锁定他夜夜搂着宠爱过的女人声音,

殷稷朝旁一侧身,躲过一记飞过来蹴鞠,顺势就伸出长腿半路拦截下那枚小小滚动的蹴鞠球,

动作恣意懒散,

“好棒,夫君好棒,”小女子不嫌弃丢人扯着旁边一个并不相熟的女君,从远处指指点点还在蹴鞠场上的他,“快看快看,那是我夫君,俊俏不俊俏?”

“……,”

不知道这小东西在外场嫌不嫌丢人,反正殷稷在这个蹴鞠场上,觉着挺丢人挺没脸,

十分想斥责她住口,又离得太远没法制止那丢人现眼小东西,

但是到底没有再存着什么要尥蹶子下场念头,黑靴运着脚下蹴鞠,带着他所在那个队伍压着敌对队伍,一个接着一个进球,

每赢下一个球,外场小女君们尖叫之声都快要能够掀翻这个宽敞的蹴鞠场地,

青山书院里的学子,近乎大半时间都在温习功课,有什么功夫去踢蹴鞠玩些能够招惹他们玩物丧志的物什,

这次若不是举办蹴鞠大赛东道主,是当朝首辅之女,并且第一彩头是作为引路人举荐给首辅做门生,

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学子争先恐后,挤破头头来参与,

说是一群肩不能扛不能提话男人不为过,殷稷虽然也是病体,但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坚持复建锻炼,身子骨早就没有那么瞧着像病美人一般虚弱,虽然还是比不过他过往强健魁梧体魄,但是比这些成日只会“之乎者也”书生又好过太多,

殷稷所在那个队伍,近乎都是一群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能够赢下一个又一个球,全在凭着他一己之力在拖着这群书生在打,

不似敌对队伍,纨绔子弟多一些,对蹴鞠这种玩法自然娴熟一些,

当在场都是差不多水准,骤然出现一个极为出挑男郎懒散跳动身躯运球,凭着一己之力拖拽着一整个队伍走向胜利,

这种场面不必多言都知道有多么让人震撼难掩,

赵锦凝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视线几乎离不开下面那个意气风发恣意跳动的高大身影,

她朝着远处那个貌美女郎瞥过去一眼,

忽然缓缓弯唇意味深长笑起来,就算是再怎么貌美又怎么样呢,光是一个卑贱子民身份,就能永远被她压死,

赵锦凝屏息凝神着,根本不舍得离开一眼场下那个仿佛掌握全场的恣意男人,

瞧着他的身影,弯唇笑意越来越大,

青山书院这次蹴鞠大赛最后赢家,毫无悬念是殷稷所在那个队伍,

虽然体力好过不少,但今日到底运动量过多,殷稷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