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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问,“你腰疼不疼,”

李康,“……,”

他穿衣裳的动作一滞,实在是琢磨不清帝王莫测高深心思,心底略有些犹豫不定着,“属……属下……该不该腰疼?”

听闻此话,殷稷面庞更是难看,粗粝掌心紧紧攥着杯盏沿口,面上不显露一丝一毫外放情绪,

寡淡,“自是如实作答,”

“不疼,”李康继续往身上套一条长裤,系着腰腹袍带,“没什么感觉,”

“回去,”

说罢,殷稷也不理会身后下属有没有穿好衣裳,直接就四敞大开这间房木门,榻上还萎靡恹恹没什么力气的丰腴女郎,抬眸见到那位煞神爱看旁人房中之事特殊癖好的大爷,竟然就这样大刺刺忽然将房门大开,当即惊呼一声扯了被褥紧紧遮挡住自己,

煞神爷一马当先走在前头,面庞上也不知是个什么情绪,李康匆匆套上衣裳,给榻上伺候过他的丰腴女郎赏了一笔丰厚报酬,就忙不迭赶上主子爷,一路忠心耿耿护着他的周全,

谁知道主子爷这会横看竖看都瞧他不顺眼,

李康当即有些委屈,他可是小半辈子没沾过女人一星半点的童子男,但为了帝王明令嘱咐,他还是脱掉衣裳紧紧咬着牙强撑过这场鱼水之欢,风流韵事,

没想到他这般忠心耿耿,反倒惹得主子爷瞧他越发不顺眼起来,

“换个暗卫过来,半月之内,不要在出现我面旁,”帝王冷漠着面无情绪的脸庞,一马当先走在前头,残忍对他落下几句禁止命令,

真是不知他做错什么,

“……,”李康衣袍还没有规整好,瞧到自己莫名其妙遭到主子爷的厌弃,眼神里还略闪过一丝懵懂的迷惘,不知道主子爷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言辞犀利起来,

系好袍带,在原地呆愣站一会,

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康只能听从主子爷的吩咐,另给主子爷安排了一位身手高强的暗卫护在他身旁,

他自己默默隐遁了半个月,回去疗伤舔-舐自己失去宝贵第一次的伤心往事,然后半个月后再以焕然一新面貌,重新调整好心绪,严阵以待守护在主子爷身旁,

在花楼里观摩一场真人活春宫,殷稷虽然学到良多以往前所未见的丰富知识,但他并没怎么太过高兴,

撵走怎么瞧着都不顺眼的下属,冷漠推搡开自家宅院大门,一个仆妇立马有眼色的上来将他披在身上的大氅接走,并未他沏好一壶温热茶水,来暖暖身子,

“主子爷,您回来了,”

殷稷没搭理这仆妇,伸手押一口手中温度正好的氤氲茶水,问,“夫人呢?”

“有贵妇来邀约夫人出门去逛街,这会应该快要归家了,”

闻此,殷稷就懒得再说什么,放落下手中杯盏直接阔步迈进了房门,

临走前他还特意淡声嘱咐一句,“将你手中那件大氅拿到后院子里烧干净,”

家中仆妇瞧着手弯里这件无一处不精致华贵大氅,心中泛起略略心疼,但她方才来到主子家不久,跟主子们还不大相熟,况且这位男主子又总是一副冷漠让人不敢接近的凛然气场,

那仆妇有些打怵这个男主人,

男主人说要烧掉大氅,她就不大敢出声劝诫什么,只能温顺低头福了一礼,“知晓了主子爷,奴会拿到后院烧干净的,”

家中男主人实在过于寡淡不近人情一些,没有回复半分就直接撂起衣摆,回到了主屋子房间里,

房间里有仆妇们早就烧得滚旺猩红的炭盆,屋子里头并无一丝一毫冬日寒冷感觉,

穿着衣袍进来,殷稷甚至感到身子骨上莫名其妙涌起一股燥热,

不知是屋子里温度太高,还是方才看过一场活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