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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难得一见有些羞赧,不好意思唤高大男子帮着她涂药,只能伸出纤白细指从男子手中拿过白玉瓷罐,背着男子挖出一小块膏脂,摸着黑灯瞎火,涂抹给自己上药。

恰巧这时那一柄本就该快要燃灭的一小半截火烛,燃到触底,冷不防啪地一声灭了,

西侧炕屋本就光晕昏暗,瞧不太清楚人,这下更是沉夜如深潭,伸手不见五指了,

涂药地方不便,桑娘不能在男子面前做什么,垂头窥看之类不雅动作,擦黑生涩抹来抹去,药膏涂在娇嫩伤处都有些不尽如意,还越发疼痛起来,

小女子蹙额皱着一张小脸,总是唔唔疼着叫唤,殷稷被这女子唤声聒噪的头疼不已,

额上青筋直突突跳,男子阖眸,按了按不舒服眉心,

须臾之后,小女子还在疼着叫唤,殷稷忍不住睁开深邃眸子,偏过高大身躯,掀起眼皮子,凝睇一眼小女子,

这时候殷稷已经脱衣上炕,揭开丝软薄衾被子平躺下来,将白玉瓷罐药膏递给小女子,问话她咬着唇瓣也不曾回复他,

殷稷就懒得在理会她,毕竟白日喝过三副调养腹下汤药,夜里试过效果都不尽如意,

他自然心绪不虞,

女子也同样没有理会他,只是接过白瓷瓶,背对着他揭开了小裤,歪歪扭扭着身子,开始自己生疏不熟练涂药膏,

她一揭开小裤,殷稷就知道她到底是哪处伤痛,冷漠脸庞上一闪而逝些尴尬不自在神色,都没有往日那种轻蔑睥睨众生之感的狗脾性,

当即掀开被褥,侧躺过高大身躯,阖眸,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装起正派君子起来,

屋子里烛火最后一小截彻底燃灭,女子在身后许久都未曾涂抹好药膏,还总是不舒服地唔唔叫唤,

这女子平日就爱掐着一把细嗓子说话,这会刚承完宠,这把细嗓子更加娇媚非常,惹人怜爱,

殷稷不由自主侧目注首,将视线在黑漆漆长夜里投掷过去,

半敞小窗户口,透过几许月色微弱亮光斜洒进来,

见小女子一直难受着,男子紧皱眉头,还是抿着薄唇,一声未吭,伤处要是在旁人倒是好说,屈尊降贵帮着小女子涂抹药膏也就涂了,

她伤处娇嫩,哪怕殷稷这几日造访频繁密集,他往日一双翻弄权势,掌管天下手掌,也不曾碰触过那般污秽之地,

没有过这般经验,更无法说服自己去碰触,

小女子细弱疼痛叫唤声,在这黑漆漆长夜里,许久不曾停歇下来过,

殷稷稳如泰山侧躺在旁边,半点不为所动,他心底着实过不去那道坎,这两日已经足够疼宠这小女子,没必要连这样污秽之事都亲力亲为帮着她,疼宠女子不是这样疼宠的,

若是总是这般毫无底线,早晚会滋养此女贪婪成性之心,不能再惯着她这些上不起台面的作闹小性子,

何况是这样污秽之事,

“夫……夫君,我抹不好药膏了,呜呜呜呜我疼。”

殷稷正平静如水,敛目低眸,凝眉沉吟思索着,耳畔边就传来小女子哆哆嗦嗦的细小声音,

男子抿着一张能冻死人薄唇,不悦吐出冰冷字眼,“笨手笨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日后还能指望你干什么?”

说罢,殷稷就坐直高大身躯,巍然不动披着半截衾被褥,坐在那斥责小女子,很是矜持稳重,一丝不苟威严老道模样。*

“疼嘛我疼,帮帮我,夫君帮帮我。”桑娘咬着唇瓣,忍不住嘤嘤呜呜地哭诉起来,

原本之前没什么太大感觉,但经不住男人本钱足够,又三番四次不分白昼折腾她,再是上好土壤湿润的耕地,也抗不住这样莽撞造访,到底是伤到根子上,泛红泛肿了,

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