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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夜纯情话本子,

读到半截路,殷稷感觉手臂发痒,有些不适,似有什么软绵绵东西蹭着他,

他执着话本子,单手翻动纸页,边低沉读字,边疑惑斜眼凝看过去,

登时心下一跳,连忙慌慌张张,伸手无情推搡开枕在他肩头的小女子,掀起被褥坐起身来,咬牙切齿问,

“你、你肚兜呢。”

男子读话本子的腔调,虽然平铺直叙,无聊的像个老古板教书先生“之乎者也”地念书,冰冷的不带一丝丝情感。

但他声线低沉,磁性沙哑,读起字来像丝绸一样悦然顺耳,煞是好听,

小女子枕在男子肩头,听着他低沉喉咙里滚出来的故事情节,昏昏欲睡,打着秀气小哈欠都快要睡着了。

现下被男子这么一推搡,瞌睡虫七分都吓没了四分,拢起掉到洁白肩头的白袍,睡眼朦胧,不明所以,慵懒撑起半边身姿,疑惑睨向男子,

“怎么了。”

“你那肚……肚兜丢哪了,去找回来,我给你系上!”

闻声,女子委屈瘪嘴,也不高兴了,“肚兜掉到地上都脏了,我才不要穿。”

男子蹙眉,半晌凝噎不语。

女子乌发铺腰,柔软靠过来,枕到他肩头,“怎么了嘛夫君?”

殷稷动动嘴唇,张了张口,喉咙实在滚不出一个字来。

让他怎么说呢,说他宽大白袍料子太过单薄,女子侧枕在他肩头,白袍里头那半弧里的凸起红蕊,烫到他眼睛了?

平日见她穿肚兜时候,他明明没察觉过这样情况,殷稷低眸蹙眉,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以往是油灯太暗缘故,还是她肚兜半弧那添加布料做厚了些,还是他以往心思没在她那半弧上,

反正他没发觉。

殷稷抿唇,不管他前几日如何,到底注意没注意到,

现在炕边身旁,四盏油灯亮如白昼,

他确实有点烫手,黑色瞳仁也开始发热,小女子说这小屋子热得像闷炉子,殷稷觉着这女子比闷炉子还烫手。

她嫌弃天气闷热,衣袍都不肯好好穿着,她身姿娇小,套着他的宽大男袍,松松垮垮跟要掉了似的。

小女子挽着他光裸赤臂,枕着他肩头蹭了蹭,吸引怔愣,呆坐许久男子的注意。

唤他,

“夫君?”

闻声,男子面色凝重低下头颅,表情严肃抬起手,停滞半空许久,

许久,

又许久,

抿着薄唇,才万分勉强自己将削瘦苍白的手掌,缓缓放到小女子肩头,抬指,勾起她的袍衣带子,解开,又系上,将她裸露在外面的肩头严严实实盖着,那半弧……

殷稷蹙眉,颇为难。

不知怎么处理这半弧……

八月炎炎夏日,小女子给他准备箱笼里的衣裳,都是轻薄的衣衫,她身姿丰腴,遮…也…遮不住……

殷稷眉头紧皱,一脸严肃正色,板着脸帮她好好穿了回衣裳,袍带系紧,以防万一小女子不老实,殷稷长了个心眼,给袍带打了个非常死的死结。

手掌勾弄两下,刚将衣袍打好结,做完只有宫奴们,才会弯身做得伺候人活计,殷稷脸色难看,咬着齿关,还没松一口气,小女子就瘪嘴不干了,在他怀里扑腾着要闹。

殷稷连忙抬手,按住小女子纤薄肩头,将她揽入怀里,俯身嘬吻几口她泛红的眼皮。

抬手轻轻一下下顺抚着女子的脊背,“我给你打扇,夜里热不着你,莫要再闹。”

男子指腹摩挲了一下女子仰起凝看他的细白脸庞,给她安抚,“给你讲话本子还给你打扇,你乖乖睡觉?”

小女子噘嘴。

殷稷低眸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