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赵炎追人去了,当机立断去灶房拿了把菜刀回房。
贼子若是逃走还好,若是反身回铺子,光是他一人,只怕敌不过。
“你没事吧?可有受伤?”青木儿一颗心惊魂未定,颤抖着手来回摸。
“没事没事。”赵炎搂着他,轻拍几下,安抚道:“那两人没打到我。”
青木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方才他不知赵炎的情况,拿着菜刀的手一直在发抖,此刻才缓过神,抱紧赵炎,“吓死我……”
赵炎亲了他一下,低声道:“没事了,放心吧。”
赵炎和青木儿回到铺子里清点东西,狄越在铺子外面察看。
巡街的衙役举着火把挨个敲开院门,没多一会儿,一盏两盏灯笼亮起,被吵醒的人满脸怒气,一见是衙役盘问,顿时开门放行。
平常百姓最厌恶的便是盗贼,特别是家里有点银钱的,都得放到自己床板下藏着才敢安睡,而且贼子难抓,一溜烟就不见了,丢掉的东西大多时候只能自己吃亏。
“可有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狄越回到铺子问。
铁匠铺每天下工前,都会清点一遍铺子里的铁器和钱财,赵炎没发现有铁器农具丢失,柜台后边放钱的抽屉亦是完好无损。
虽说里头只放了几十枚铜钱,但贼子要是来,岂会放过?
可那个蒙面贼子只一心在锻炉这边查找,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赵炎细想了一下,走到锻炉旁,翻找了一下,打铁的工具一样没少。
“怎么了?”青木儿走过去,和他一起察看工具:“这里没少东西。”
“一件都没丢?”狄越疑惑道。
“没有。”赵炎蹙眉道。
“阿炎去得快,很可能那两个贼子没来得及偷。”青木儿说。
赵炎回想了一下,那贼人不像是没来得及偷,而是在琢磨偷什么。
狄越过来看了一眼,“若是没丢东西,那这贼子可就难抓了。”
就算抓到了,空口无凭,也只能放人,而且看那两个贼子的身手,一看就知是惯偷。
“想必是你们刚开铺子,被惯偷盯上了,铁器价高,偷几个大件转卖能赚不少银子。”狄越说:“不过也不用担心,这几日我会多派人来附近巡街。”
“多谢狄大人。”赵炎说。
“职责所在,无需言谢。”狄越摆了摆手,他走出去放了个信号,把巡查的衙役唤回,叮嘱他们多多在这边巡街。
狄越走后,赵炎关上铺子大门,发现门锁被撬坏,他从墙上拿了把新锁过来,说:“明日我打一把新锁,做复杂一些,防撬。”
“长桌抵一下门吧。”青木儿说:“这锁和上一把一样,再来一回还是能撬。”
“好。”赵炎把长桌拖过来抵在门后,门弄结实了才回去睡觉。
次日二万和钱照听闻了此事,二万说:“要不这几日我和钱师傅在铺子里守夜?”
“是啊,免得贼人再来一回。”钱照说。
一般铁匠铺金银铺这类的铺子都会有伙计守夜,但赵炎和青木儿本就住在铺子后边,用不到守夜人。
赵炎没让他们守,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总不能贼子一日不来,二万和钱照就得日日轮流睡在铺子里。
再者还有巡街的衙役,想必那贼子也不敢再来。
“不管这两个贼子,先摆摊吧。”赵炎说。
“好。”二万和钱照去把摊子摆出去。
青木儿拿着扫帚扫了扫铺子门口,晚上吹夜风,经常吹来些草屑树叶,每日都得扫干净。
他把树叶草屑扫进簸箕里,转过身看到隔壁马车行的八字胡时不时探头看着这边,那八字胡发现他的目光,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