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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铁匠的俏夫郎 不乜 93719 字 1个月前

的,绝不多吭一声。

周竹把全部的菘菜切完后,转头切萝卜,萝卜顶头的菜切下来,顺道剁碎了给鸡鸭鹅吃。

他这切切剁剁,大刀往旁边一刮,砧板上的菜叶子就落到了下面的箩筐里。

双胎揪下来的枯黄菜叶子也一并丢进了箩筐。

周竹低头切着萝卜,想起了上回喝的棒骨萝卜汤:“萝卜留一个,下午去大顺家买一块棒骨炖汤,上回喝的棒骨萝卜汤可香?”

“香!”赵玲儿站起来,抱着菜叶子丢进箩筐里:“阿爹,大顺哥家的大棒骨上也有脆骨肉么?”

周竹失笑道:“有呀,大棒骨上都有脆骨肉呢。”

“太好了!”赵玲儿一拍手,高兴地说:“大顺哥家的大棒骨真厉害!”

周竹一听,看着赵玲儿笑了半响,说道:“傻孩子。”

“若是有鱼腐泡就更好了,只可惜村里头没有卖。”周竹说。

“阿爹,要去镇上买么?”青木儿问道。

周竹说:“前头罗家村似乎有人做,晚些时候你们爹爹回来了,让他去问问看,买点鱼腐泡回来,热汤一滚,鱼腐泡里全是汤汁,再蘸点酱汁,那是真香。”

这说的,在场的青木儿和双胎当下就想流涎水。

青木儿顿时忘了手冷之事,心里对那鱼腐泡和棒骨萝卜汤十分向往。

周竹切完了菘菜和萝卜,就过来和青木儿一块儿洗,双胎把切好的菜叶子扛去后院喂鸡鸭鹅。

萝卜洗好就能立马腌,洗好的菘菜还得留梗切开,切好之后,就得挂起晾晒,这日太阳好,晾晒一日,明天才能装缸里腌了。

弯着腰洗了许久,青木儿直起身时,感觉全身都麻木了。

周竹看了他一眼,说:“清哥儿去歇会儿,这里忙得差不多了,手暖一暖,看着红得不行,当心得冻疮。”

青木儿一双手除了麻也没别的感觉了,不过他没犟,听话地回了灶房去暖手,他也怕得了冻疮,就不好干活儿了。

周竹把菘菜全部挂好,就进灶房把腌缸弄出去腌萝卜,这腌缸不轻,他握着口滚去的。

腌缸搬出去,又回来搬盐盅,见青木儿时不时挠手,皱了皱眉,拉过青木儿的手一看,果然又红又肿,怕是已经痒得不行了。

“别挠,越挠越疼。”周竹说。

青木儿心一紧,怕自己真得了冻疮不能干活儿,便小声说:“阿爹,没事,就有一点点痒而已。”

周竹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说:“今天一点点痒,明天就是又痒又疼了,你坐着,我去田柳家问问有没有冻疮膏。”

“阿爹——”青木儿还想说,被阿爹点了一下额头,当即什么都说不出了。

周竹点点他:“坐好。”

青木儿仰头看着阿爹,怔愣片刻,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周竹说完便出去了,青木儿在灶房里听到周竹同双胎说了一句“你们和哥夫郎回去暖暖手”,他起身出去看,周竹已经出了赵家小院。

双胎听话地擦干净手,和哥夫郎一块儿回灶房里烤火。

赵玲儿见哥夫郎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便问:“哥夫郎,你不开心嘛?”

青木儿一愣,小声说:“没有。”

“哥夫郎骗人。”赵湛儿说。

青木儿看了他们一眼,闷声道:“没有不开心,我……很开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想落泪,其实这都是小事,没什么好落泪的,听起来矫情又软弱。

可当阿爹点他额头时,他觉得,那一刻,阿爹就好像是他的亲阿爹。

就像美夫郎时不时笑着捏他鼻子一样,温暖而亲昵。

他不想让双胎看见他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