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本就很悦耳。

言许忽然又想起那年第一次看到的背影,那道触不可及的仿若在云端一样的优雅声线,过去几年里就是以这样漫不经心的语调锁死了他的未来。

言许无法承认曾经点燃他希望的人居然是伤害自己最多的人,他也永远不会把这个秘密宣之于口。

但他现在的情绪已经失控,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望向贺逐深的方向不假思索道:“我什么都不要,你放过我可以吗?给你下毒是我不对,可是我已经收到了应有的惩罚,你放过我,那些钱以后我慢慢还你。”

贺逐深是站着的。

他俯视着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言许,压抑着怒火平静地听他说完后,沉声问。

“那你的性瘾怎么办?”

言许指甲陷进被子里,激动起来:“这不关你的事!不用你管!”

“呵。”

一声冷笑声从头顶传来,下一刻,从脖颈处传来巨大的推力,喉间收紧,言许骤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脖子死死摁在了床上。

“呃……”

呼吸瞬间逼窒,言许瞪大眼睛,用仅有的力气去推搡贺逐深,眼泪从通红的眼眶滚落在床单上。

“不关我的事,那关谁的事?”

贺逐深低头逼近他,言许才看清他的眼神有多可怕。

“你后面这只穴,现在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不关我的事,那你想跟谁有关?”

贺逐深笑了,“要去找第二个俞周吗?”

言许徒劳地挣扎着,试图用手推拒濒死的窒息感,可这关头间贺逐深居然把另一只手戳进了他的后穴粗暴地抠挖起来。

贺逐深直视着言许深陷在快感和痛苦中的眼睛,一字一句道。